“寒寒,你怎么了?”
能傲不知道的是,夜寒方才在抽那夜影的时候,其实心中无比痛苦,他想到当初能傲为了保护自己,被烧成焦人时候的模样,他更知道了为什么能傲身上纵横交错着无数条伤疤,原来当初为了摆脱祖神的控制,能傲甚至不惜自爆元神了吗?这个蠢蛋,即便是在记忆被抹杀掉的情况下,依然惦念着自己吗?
“寒寒寒寒,你别哭啊,我我我错了,我我不该在这样的时候惹你不开心,寒寒你别哭。”能傲就受不了自己的媳妇伤心难过,这让他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但是能傲没有想到的是,夜寒下一刻立马就扑了上来,他一口含住了能傲的蠢,还是暴虐地吮吸和搅动,双手紧紧地攀附在能搞的脖颈上。
能傲的印象中,夜寒从没有这么强烈地主动过,这是太阳打北边出来了不成?但是在这样的时候,能傲哪还有闲工夫思考,一把扯去了夜寒身上的累赘,瞬间将夜寒压倒在地,反客为主。苍天啊,自从进来这个鬼地方,他们两个可是真的没有机会好好亲热过,再憋非得憋出毛病来不可。
能傲像只狼一样在夜寒的脖颈、锁骨、肩膀上来回啃咬着,恨不得将其拆吃入腹。期间,夜寒的手臂从能傲两腋下穿过,一直紧紧地覆在能傲那结实的嵴背上,他顺着能傲嵴背上的疤痕纹缕摩挲着,仿佛那些疤痕都是一条条万劫不复的深渊,他的心,就此融化,流淌充入到那些沟壑之中,心甘情愿沉沦下去。
当能傲贯穿到他的身体中,夜寒的身体亢奋地向上挺翘着,这一次似乎跟以往都不大一样,夜寒觉得自己的元神都已经跟能傲融合在了一起,是真生意义上的合为一体。他服软了,真真正正地服软了。能拥有这样的一个傻蛋,他还有什么所求的呢?
夜寒的表情妖娆动人,肌肤染上了一层粉红,他拼命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尽量克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来,那样会觉得有些丢脸。可是他这幅模样,看在能傲的眼里,实在是……太诱惑了。能傲感觉自己真的要疯了,不管怎么疯狂地律动穿插,就是无法满足自己,他毫无节制地进行着这个神圣的动作,天从白到黑又到白,夜寒从昏到醒又到昏。整整三天三夜的时间,他们都没有停歇。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秃鹦鹉特别郁闷不开心。事情落定了,自己的子孙跑去哄甜蜜了,酿酒的小崽子也跑去甜蜜了,就连那只比自己丑那么多的老杂毛都已经有了新的棒棒的可以使劲喝酒的身体。再看看自己,除了秃什么都没有。秃鹦鹉越想越郁闷,好像快点回天上,好歹还能与现任天君下下棋神马的。天上的也没有谁会对自己不尊重。
“哼,你这话应该问你的好子孙。”魔焰一边说一边翻了个白眼。换到了身体里,自己的灵力得意释放,感官不知道比一只鸟要强了多少倍,所以躲在某处嘿咻嘿咻的两个家伙,尼玛实在是有点太劲爆了,害得他这个老人家都羞羞的,只好屏蔽了那个方向的某些动静。
“……”老鹦鹉被这话堵得哑口无言。哎,自己的子孙什么熊样他还能不知道?为了情色都敢自爆,算是彻底着了一个魔的道。当年他真的很是担忧能傲会堕入魔道去,但是在听说了魔君小夜寒的一些事情之后,觉得事情可能也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糟糕。特别是天君对这个现任魔君的评价还是很高的,等自己见到了夜寒……尼玛,好吓人!但不得不说的是,夜寒除了拔毛这件事之外,做下的很多决定都是顾全着大局的决定,更没有什么一统六界的野心。罢了,既然能傲喜欢到这种程度,那就这样吧,只是纵欲过度这种事情,真心让人受不了的啊!
大约又过了三天,夜寒、能傲他们这一大伙家伙总算是站在了魔幽谷裂缝处准备往回返了。不过看起来有点惨,夜寒懒洋洋地让能傲抱着,安远则连脸红得恨不得滴出血来,不必多说,这小子也定然是被拱了。说好的成亲在那啥啥呢?哎,有时候男人的自制力也不是真的就那么强。
夺取到了新的身体,魔焰可以自如运用很多法术,也勉强够使用封印魔幽谷的禁术。夜寒他们出来的时候,鬼族、神族依然在好好的守着,见到夜寒他们安然无恙,也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话,直接就各自回到各自的界去了。但是谁都知道,这一次的事情,对于六界来说都是一个值得铭记的事件,因为它标志着六界崭新的开始,从对立走向和平的一个里程碑。
这件事没过几天,各界君主就接到了神族的请柬,神族三殿下能傲要与魔界君主夜寒定亲了!没错,夜寒真的答应了能傲。他要是再不答应能傲,搞不好自己还得还得被大战三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