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了江吟那副子娇弱的模样再联想到了本该自己大婚那天却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宫殿里面,他再也压抑不住自己脸上的怒色了,猛地一下握紧了手上的玉簪。
因为力气过大,竟然将簪子硬生生的折断,看着他被刺破的手,小丫鬟惊慌失措,连亦冷声安抚道,慌些什么,他在丫鬟看不见的地方,眸色越发的冷淡。
江吟,我就不信你这一次还能够逃得过,你必须得死,也只有死人才不会说出秘密。
对于连亦那边的情形公孙逸浑然不知,兀自沉静在自己即将添官加爵的美梦中,兴致冲冲的熬了药,送到了江吟那边。
江吟也不知道最近傅清远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连着两晚上都宿在了自己的屋里,虽然说他从原来偏僻的小院搬到了长乐宫,但是他心里面一点点的喜悦也无,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的傅清远是在图谋不轨。
他正皱着鼻子看着手上的书籍,一边还一心二用的躲开了傅清远的纠缠,也不知道他作为一国之君居然还拿他的头发挠痒痒。
真的是幼稚!他下意识避开了傅清远的动作,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却见着对方笑嘻嘻的放下了手上的头发,接过了公孙逸手上的汤药碗,柔声喊着江吟吃药。
江吟迟疑的看着那汤碗,这两天他对于公孙逸的苦汤药印象尤为深刻,他一时间不知道找个什么样的理由推拒开来,却见着傅清远端着药朝他凑了过来。
“我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