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看到那张给司颢的请帖,又趴在桌子上问宋祁,“司老师怎么还不来上课?是生的病很严重吗?”
宋祁也摇了摇头,“不知道,司老师的电话关机了,只说请了病假,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若水幽幽叹了口气,有点遗憾的说,“我还想给他请帖的,现在好像没办法了。”
宋祁顺手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别着急嘛,离婚礼还有半个多月,或许司老师下周就回来了,来得及的。”
若水一想也是,就这样和宋祁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上课铃一响,宋祁就匆匆回自己位置上了。
一旁的角落里,有个人嘴里叼着根画笔,倚着墙静静的看着他们,眼神晦暗不明。
老师走向讲台的前一刻,宋祁突然扭过头往后看了一眼,正好和角落里的那个人视线撞上。
宋祁装作若无其事的扭过头,心里却有点其他的滋味,课上了大半才开始集中精神。
下课后,若水和宋祁挥了挥手,就小跑着朝段易扑了过去,像极了奔赴幸福的姿态。
同学们陆陆续续都离开了,宋祁收拾的有些慢,慢吞吞收拾完,才把那封请帖放进了书包夹层里。
站起身后,宋祁往后看了一眼,角落里的人就站在他身后,差点吓了他一跳。
“崔锦,你干嘛不出声,吓死我了。”
宋祁对这人的态度不太好,像是在闹别扭,崔锦比他高,长的高大帅气,看着像个体育生。
从外观上看,不太能看出来有艺术气息,事实证明,崔锦的确是个学渣。
崔锦瞥了一眼他的书包,勾了勾唇角,嘲讽道,“人家都要结婚了,你还不死心吗?”
宋祁像是被踩到了痛脚,下意识的提高声音,“要你管!”
面对这句变相承认的话,崔锦气的要吐血,轻哼了一声,又撂下了狠话。
“谁管你,你爱咋地咋地,反正也不妨碍我艹你!”
说完,崔锦拎着书包就走了,宋祁生气,但也跟在他身后离开了教室。
校外的一处偏僻巷子里,宋祁被堵在角落里,崔锦恶狠狠的咬着他的唇,不像是吻,更像是惩罚。
“宋祁,记住了,你是我崔锦的,再不听话,你信不信我让你三天下不来床?”
崔锦的五官是立体硬朗的那种,现在发了狠的样子特别凶,像是头饿了一个冬天的狼。
宋祁缩在他怀里,显得有点娇小,别扭的服软道,“若水婚礼那天,你陪我去行吗?”
崔锦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不吃拐弯抹角这一套,“我陪你去,以什么身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