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卿泞点头，“是啊。”
“你觉得本殿还有选择的权利吗？”
孤卿泞一怔。
“卿泞，你觉得本殿还能选择吗，你们都决定好了都商量好了才和本殿说，如今你却问本殿的看法，不可笑吗。”
孤卿寒笑道，“还有意义吗。”
明明是疑问句，孤卿寒却用了肯定的语气，他说得对，他并没有选择的权利，他的未来早在天权动荡一开始就注定了。
无法改变了。
听完孤卿寒的话，孤卿泞陷入了沉默没说话，良久，后者缓缓开口，“四哥，我知道你的难处。”
孤卿寒摇了摇头，“罢了，别说了。”
孤卿泞倒也乖乖的闭了嘴。
“卿泞，本殿没有选择权了。”
话落，孤卿寒静静地看着孤卿泞，像在思考又像是在走神，反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沉稳的嗓音再次响起。
“既如此，本殿答应便是。”
听罢，孤卿泞身形僵了僵。
看样子孤卿泞似乎是没料到孤卿寒会这么快就答应，也似乎是思索他们这样把枷锁强加在孤卿寒身上到底是对是错。
“四哥？”
孤卿泞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方才的话，是认真吗？”
孤卿寒淡声道，“不然呢，若不然本殿现在撤回，你就当本殿没说过怎么样。”
此言一出，孤卿泞摆了摆手，“不不不四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就这么定了说话算数。”
“多此一举。”
随即孤卿寒又冷笑一声，“虚情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