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每次出去，都是做楚燃爱做的事情，吃楚燃爱吃的东西。
霍修言从未真心问过林然，这些东西，这些事情，林然是否真的喜欢。
林然觉得自己应该高兴，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没有说话，眼泪却顺着眼角不听话地流了下来。
“我喜欢吃什么做什么，先生不都很清楚吗？怎么突然问起我来了？”
“然……”
“不要叫我然！”林然的情绪瞬间失控了，他不想对霍修言吼的，可是，一听这个名字，他就没有办法控制他自己。
“对不起先生，是我失态了。”林然深吸两口气，低声道了歉后，就背对着霍修言躺了下来。
霍修言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看了林然好一会儿，突然将手顺着林然的后背滑了下去。
不知道是顾及林然的身体还是因为别的原因，他今天特别温柔。
可即便是大汗淋漓，林然依然觉得冰冷刺骨，那种从心底发出的寒意，让他就算是是睡觉，也如坠冰窟！
“老板，您昨天受伤了吗？”管家一大早看到霍修言，急切地问道。
“没有。为何这么问？”霍修言有些不解。
“今天晚上打扫卫生，发现您书房的门口，有血迹，我以为……您没事就好。”
“血迹？”霍修言微微皱眉，似是想到了什么。他轻轻抿了抿嘴，挥手示意管家下去，却将目光，转向了刚刚从卧室出来的林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