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他找到了那个和他父亲分开的地方,看到了一大滩的血迹,他的父亲只剩下一堆骨头,在那路上孤零零的堆着,他的眼睛泛红,里面已经没有泪流出来了,他脱下外套去把他父亲的骨头一根一根的拾起,期间临沂真人想要帮他,但他说了一句话“我想亲自再为他们做最后一件力所能及的事”他的语气有些哽咽。他说的这句话深深的让他触动了,他想着他只是一个三岁多的孩子,他为什么要承受这么多的事情。成仙真的好吗?他自我问到,仙让他从小失去双亲,他自我否定,也许自己一直坚持的是错的吧,妖有坏妖,人有坏人,仙也就有坏仙。那既然仙有坏仙,那么他为何还要想着成仙呢,人一样也可以保护世人!
要变强
他放弃了成仙,但他不能放弃修炼,因为只有法力高强的人才不会受制于人,虽然不能成仙,但他可以成为比仙更厉害的人,他想着,只有这样他才能保护好他。他想到了他师傅说过的话“人可以放弃成仙,但不能放弃做人的基本,要做什么样的人,只有自己能够选择,任何人都不能给你选择你不想选的路,如果有那么证明你还不够强大,如果你强大到一定程度,那么即使是天,你也可以与之斗上一斗,我从不信命,我只信自己,记住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如果命运不公那便逆了这天。”师傅或许我真的不够强,但今后我要这天也不敢动我的徒弟,他在心里默默的说着。宋祁渊把他爹的尸骨抱在怀里,贴着心脏他在心里说着爹我一定会好好的活下去的,我要带着你跟娘的那一份一起活下去,我要变强,我要让你们为我感到骄傲。他们回去找他娘的s体,他放下他爹的尸骨,他用手在地上挖着坑,临沂真人没有阻止,他知道他心一定很痛,他想用这个办法发泄,他静静的望着。他的双手露出森森白骨,他还没有停止,临沂真人别过脸不忍再看。他终于挖好了坑,他走上去把他爹的尸骨抱到了坑中,在去上面抱起他娘的尸骨跟他爹在一起,他用袖子擦了擦他娘的脸,“娘一直都很爱干净,爱漂亮的,我给娘擦干净”擦了很久。
我会好好照顾自己
“好了”他说着,他好像听到他的娘在眼前笑着问他“娘,好看吗?”“好看”他痴痴的看着他伸出手就要摸她的脸,看到抬起的手露出白骨,满是血迹,他又缩了会来,不能把娘的脸给弄脏了。临沂真人听到后泪湿眼角,更加坚定的要保护宋祁渊。他好像看到他爹在他的娘身边说着“怎么样渊儿,我说好的你只要保护好你自己的,你娘由我来保护,不过我还是食言”他说着心情有些低落。他娘幸福的依偎在他爹的怀里说着“你没有食言,你还可以继续保护我,渊儿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我跟你爹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嗯,你们去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你们放心吧”他眼角微红,他爬到坑上,用伤痕累累的手一捧一捧的把泥土撒在坑里,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很快到了晚上四周响起了虫鸣,风吹得人睁不开眼天上响起了雷声,一时间电闪雷鸣他跪在他爹娘的坟前,狠狠的磕了三个头,“爹娘孩儿要走了,我会照顾好自己,不会让你们担心的”这时天上下起了倾盆大雨,让人睁不开眼,雨水流进眼里眼睛有些疼,他紧紧的握着双手,仰起头让雨水冲刷着这一天的疲惫,冲刷着他的心,把他变得更加坚强,那个一直天真的孩子,那个总是向着父母撒娇的孩子,那个笑着眼睛里装满了星星的孩子消失了,跟着他的父母永远离开了。
白玉伞
从此世上再也没有那个天真烂漫的孩子,有的只是一个身上肩负着两条命的孩子,他走到临沂真人的身边,用他深可见骨的手,拉住了这个称做他师傅的人的手,他的手跟父亲的手不一样,却又异样的跟父亲的手一样温暖,一样宽阔他紧了紧握着他手的手,他想抓住这一抹温暖。他感到他拉着他的手紧了紧,低头看了他一眼,蹲下张开了双手把他抱在怀里,淋着雨走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御剑飞行,他看了一眼在他怀里的宋祁渊找到了答案,他想陪他走一段路,脚踏实地的走才踏实。宋祁渊把头枕在了他的肩上,看着这个算是他唯一的亲人的人,他在心里想我一定要保护好他,不能让他再像父母这样离他而去。他从小空间里拿出一把伞遮在头顶,这把伞在他这里只是遮雨的工具,要是被其他修士看到,非得气吐血不可。这把伞叫白玉伞,这是修真第一人范阚的伞,相传在一千多年前,范阚凭着这把伞,在人,妖大战中杀了几十块万的妖,这把伞可以变成佩剑,可攻可守,伞尖还藏有,三枚银针,每根都有剧毒,能重伤下等仙者后来范阚飞升之后这把伞就遗失了,原来被临沂真人给得到了。这把伞已经生出了器灵,有了自己的思想,它会自己择主。临沂真人没有得到他的认可,但是现在宋祁渊却得到了它的认可,它一直围着宋祁渊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