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揪出来,抖得像一只鸡仔。
谢淮温和地说:“我管你是不是皇上的人,到我这里,就只能上西天。”
他声音柔和,嘴角还噙着笑,说起来的话却如此狠毒。他一边说完,一边拧开那人的天灵盖,脑浆和鲜血崩迸飞!
谢淮感觉到很满意,于是又微笑着回了房间:“外面的东西。清除一下。”
家仆领命,去收拾尸体了。
淮王府的地牢可不是好说的,一进去就出不来了——看来谢淮是真的想好好折辱他。
谢淮看来真想让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位昔日和他提分手的旧情人,将会死在无穷无尽的屈辱中,就算死,也死不了。
沈予白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了地牢。
他估计睡了半月,期间有人悉心照料,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又恢复了他羊脂玉般好看的皮肤,只是背后有着交错的鞭痕印记,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十字。
沈予白被关在地牢里,被拖了出来,上了刑架。他双手被麻绳绑着,手腕被磨出了血。脚腕也是,上身裸着,好用刑。
沈予白醒过来,觉得上身没穿衣服实在是有伤风化,屈辱得很。他央求道:“能不能给我穿件衣服?”
“这……”刑卒有些为难。
“求你了,”沈予白蹦出了眼泪花,“我冷。”
刑卒简直想好好抽他一顿。
“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门外走来一个穿着玄色长袍的男子,一双桃花眼风流无双,露出一小节白皙的手腕,容貌更是比女人还经验绝伦。只可惜他的脸很臭,估计是因为这个不太听话的囚犯。
沈予白咬牙切齿道:“要杀便杀要剐便剐,折辱我算什么?不如给我一个好死!”
谢淮挑眉:“你在想什么?你觉得可能吗?”
谢淮修长的指节在沈予白白皙的身子上渐渐下滑,滑到他的腹部:“我要撕碎你,毁掉你,让你痛不欲生,让你日日都想死。”
沈予白酥麻得很,浑身颤抖起来。
谢淮道:“上刑。”
沈予白咬牙切齿地看着他,谢淮捡起刑鞭,就是这么一抽过去,鞭子发出“嘶”的声音——沈予白的身子上顿时出了一道红痕,没有出血,却渐渐肿了起来。
沈予白傻了。
不痛?
他故意的!
他就想看自己身子红痕交错的模样,就像夜晚的激烈碰撞留下的红痕,暧昧刺激。
沈予白简直要疯了。
“大爷的,谢淮你个畜……”谢淮没等他骂完,捏住他的下巴,狠狠地捏着,让他不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