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阿泽把小柔送了过来。
「怎么样?他没有为难你们吧?」
小柔摇了摇头。
我被阿泽软禁在了他的寝殿,一步也走不出去,由小柔照顾我。小太医每日会来给我诊脉。
除了上朝以及会见大臣外,阿泽大部分时间都陪着我。
批奏折的时候,他就把我揽在怀里,我起初还会挣扎,后来发现没有用,便随他去了。我经常在他的怀里昏昏沉沉地睡着,又被他亲醒。
他有时会让我同他一起看奏折。我自然是看得懂的,在他小时候,奏折都是我帮他批的。
我现在仿佛与世隔绝,不知今夕何夕,唯独通过奏折能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我在一封奏折上看到了宿照的名字。那是宿照递上来的。
也不知宿照察觉到异样没有。
我如今被软禁,连鸣山都见不到,只能寄希望于他了。也只有他能和阿泽抗衡一二。
「阿姐是在想宿照?」阿泽的声音让我回过神。
阿泽到现在都怀疑我腹中的孩子是宿照的。只要我否认,他便认为我是在维护宿照。
他贴在我耳边,像情人般呢喃:「朕迟早会杀了宿照的。」
「随你。」
我偏头躲开他的唇,又被他扳了回来。他一下下亲吻着我的耳廓。
「陛下,皇后娘娘求见。」门外响起太监的声音,我心中一喜。
阿泽将我放在案上,头埋在我的颈侧亲吻,声音有点闷,带着隐忍和不耐烦:「不见。」
门外,皇后谢氏的声音传来:「臣妾听闻陛下近日政事繁忙,特意做了些糕点。」
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我出宫静养去了,我只盼着谢氏能发现异样。我想出声叫喊,却被阿泽捂住了唇。
「陛下?」谢氏还在殿外。
阿泽暴怒的声音传了出去:「滚!」
之后,殿外便没声了。
阿泽松开我的唇,开始解我的腰带:「殿外都是朕的人,就算叫人知道了,那人也不能活着走出去。阿姐不用打什么主意了。」
我知晓他说的是真的。
阿泽在我面前已经彻底卸下了伪装,肆无忌惮。
夜间入寝,他也与我一起。
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我自是不得安宁。我挣扎不过,只能任他摆布,并时刻提醒他,我腹中有孩子。
我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小柔每日替我穿衣看到了都要掉眼泪:「圣上怎能这样?殿下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