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宁倾雪苍白的面容，秦九爷察觉到不对：“怎么了？”
宁倾雪没有回答，她转身夺门而出，朝着段慕白家而去。
她要问问段慕白，为什么！
踏着夜色，坐着黄包车，很快便到了沈府。
宁倾雪站在高立的铁门前，第一次感受到横亘在她和段慕白之间那道难以跨越的鸿沟！
按响门铃，没等宁倾雪说话，沈家的佣人就将她请进了客厅。
客厅内。
段慕白好整以暇的端坐在沙发上，一双马靴亮的让宁倾雪心慌。
他早知她会过来，所以在等她？！
宁倾雪紧掐着掌心强迫自己稳住心神，开口问：“你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段慕白并未答话，只是抬手将茶几上的盒子打开，从中拿出了一张纸。
赫然是宁倾雪的卖身契！
宁倾雪死死盯着那张纸，再也忍不住问道。
“所以，你是想要用它，威胁我嫁人？”
“这五年来，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宁倾雪紧咬着后槽牙，将泪水生生逼了回去。
沙发上，段慕白稳坐着，看着她不为所动：“嫁给许至君，是你唯一的选择。”
“若我不呢？”
“歌舞厅不会再留你，我说到做到。”
宁倾雪看着眼前的段慕白，遍体生寒。
她怎么会爱上这样的人？！
许久，她哑声问：“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非要我嫁给许至君吗？”
段慕白起身，走到她面前，声音冰冷：“我这个人不喜欢被人纠缠，你嫁给他，有人管束。”
闻言，宁倾雪眼中的光彩逐渐灰败。
她仰头看着段慕白，只觉全是陌生：“谢谢你，让我认清了现实……我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