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要提他？”
段慕白喃喃自语地说，然后发疯一样攥着宁倾雪的手：“为什么？为什么？”
宁倾雪偏过头，忍着被攥着疼痛，沉默良久才说：“我不懂段先生什么意思。”
明明他逼迫自己嫁了人，现在呢，却还要挽回她。
宁倾雪眼底的悲哀更甚，她想要斩断他们之间所有的关系，她不知道现在她应该信什么，她怕了，现在段慕白一个字她都不愿意信了。
之前她相信他的爱她的，可后来的种种推翻了她所相信的。
段慕白猛地扳正宁倾雪的身子，他紧皱着眉头说：“看着我的眼睛！”
他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你真的要回去梨园。”
宁倾雪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沉默地点点头。
段慕白冷笑一声紧紧捏住宁倾雪的下巴：“你和许至君的相处中……”
然后手下发力，“你爱上了他对不对？”
“是不是？”
宁倾雪被捏得痛呼出声，然后狠狠咬住牙关，冷冷地点头。
段慕白一颗心不断地瑟缩着，他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眼睛里氤氲着薄薄的雾气。
“你过来只是为了我的病。”
段慕白冷峻着一张脸，缓缓开口。
说完任由心痛的感觉顺着心口蔓延全身，他轻柔地捧着宁倾雪的脸：“你骗我的对不对？”
一双眼睛紧紧锁住宁倾雪，眼底生出淡淡的希望。
宁倾雪却只是说：“你弄疼我了，段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