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一巴掌打在白无忧脸上!
之后,女人惨叫声频频。
当下的毒打,白无忧再熟悉不过。
她身体缩成一团,粗鄙的衣衫下一道道疤痕暴露出来,宇文清拳脚相加,朝她发泄着怒火。
直到最后,他猛地将其按在地下,双手撕扯她的衣裳。
白无忧不停地挣扎,无疑是困兽之斗——
“你放开我!”
宇文清咬牙切齿:“是不是只有成为我的女人,你才能彻底忘记他?”
“啊……宇文清,你不能这样对待我!”
“为何不能?当初是你跪着求我放过他,你还欠我一个心愿!”
白无忧知道,宇文清现在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那谁又能来救她?
挣扎中,桌上的杯子忽然掉落,白无忧顾不得什么生死,拿起一枚碎片直接划向宇文清——
“啊……”
撕扯她的力量消失,白无忧看见宇文清捂着脖子,脚步往后退,再然后他倒在地上,鲜血肆溢。
这一幕吓得她丢掉碎片,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她步履蹒跚地逃出芙蓉楼。
她收束着残破的衣服,沿着临安道一路奔袭,光着一只脚被碎小的石子划破,可如今她哪里顾得上这些,不管不顾地追着娶亲队伍而去……
镇北将军府。
谣传这一场十里张灯结彩的婚礼,是顾长意为了新娘子玲珑足足准备了几月之久。
所有的东西都是皇宫织纺阁的司仪们亲手缝制的,金漆玉纸,无比珍贵。
顾长意还承诺此生绝不纳妾,一时间引起不少流言蜚语。
大家都笑镇北将军是惧内的人,然而某些女子们却说这就是梦寐以求的如意郎君啊。
礼堂上,礼官高喝——
“一拜天地!”
红盖头下,玲珑绝美的花容上流淌着幸福的笑容,她终于梦寐以求,嫁给了顾长意,此生相守白头偕老。
礼官的声音接着传来:“二拜高堂!”
顾长意的脚步迟缓一下,最后勉强转过身。
听到夫妻对拜的时候,人群中冲出来一个脏兮兮的女人——
“等等!”
府邸的护卫们都不认识这女子,更不能让一个叫花子擅闯礼堂,所以这女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观礼的宾客们面面相觑,“这人是谁?竟然敢擅闯将军府!”
“驻守的侍卫都是酒囊饭袋吗?”
“你们看她身上流了不少血,该不会是跑出来的犯人吧?”
白无忧对这些议论的声音置若罔闻,她此刻身心疲惫,可目光却一瞬不瞬的盯着不远处,一袭礼服的顾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