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睿曾不止一次在单安墨面前说过埃斯顿的恶劣事迹,也不止一次的表达过自己的恶心与厌恶,当然这一切的起点也是因为这个老家伙竟然将脏手伸到了单厉身上。
波克手指用力,捏着的杯子咔擦一声碎掉,香槟沾染在了手掌上,混合着血液流下。
单安墨脸上的讶异一闪而过,略带了些迷茫与忐忑的望向了埃斯顿,“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埃斯顿眯起了双眸,呵呵一笑,缓缓摇头,“希望三少能在这里有收获。”
“自然。”单安墨又恢复了文质彬彬的模样。
骆夏一头雾水,不明白单安墨到底在搞什么。
在她的认知中,单安墨从来都不是一个乐意去扮演某个角色取悦自己的人,那么这样不同寻常的举动……她的眼神迷离了一瞬,很快就在波克的冷笑中恢复了清明。
波克接过了旁边人递过来的手帕,摁着受伤的手去处理了。
单安墨又与几个人说了会儿话,这才带着骆夏脱离了这样虚伪压抑的让人窒息的场合。
“大叔。”骆夏迫不及待的开口,她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
单安墨摇摇头,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握着她的手,带她在院子里走,顺便还介绍一下某个小门通向哪里,什么地方放着酒,什么地方是休息室,什么地方曾经住过人是禁地,什么地方锁死了完全无法通行。
因为这里的一切都是透明的,所以单安墨的话即便被谁听到了也不会引起什么注意,开始的时候骆夏还会觉得有些奇怪,不过慢慢的她就听懂了一些只有所谓的自己人能听懂的东西。
苏寒捏着一朵花迎面走来,他穿着西装还不会有太强的气场,大概是因为年龄,也大概是因为那张还带着些许稚嫩的脸庞,“安墨哥。”他笑着问好,目光从骆夏身上滑过,然后便又落在了单安墨脸上,“里面还没开始吗?”
“还没有。”单安墨回到,“估计要等一两个小时,谈的如何了?”
“很好。”苏寒愉悦的道,“工资很高,而且安全性也有保障,最重要的是工作时间很少,我就是一个挂靠在上面的,不用费多大的力气。”
“你们在说什么?”骆夏打断了两人的谈话,“苏寒,你找到工作了?”
“是,二少帮我联系的。”苏寒颔首,“虽然我是一个天才,可我也总有自己想学的东西。
“你想学的是什么?”骆夏狐疑,“难道不是药剂啊研究啊之类的吗?”
“不。”苏寒笑着,露出了白花花的牙齿,宛若没有长大的孩子,“我想学的是枪械制造。”
骆夏还没有回过味来,苏寒就已经与她擦肩而过了,她猛地侧头看向了单安墨,“大叔,我没睡醒吗?”一个一直都在医学界发光散热的人竟然要去弄热武器,疯了吗?
单安墨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越过她望向苏寒方向的目光染上了一抹浅浅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