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能坐。”裴灼转头看向殷匪,因为刚睡醒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一只手撑着自己半张脸,另外一只手化为拳头伸到了桌子上轻轻敲了两声。
纵然这两声敲桌子的声音不大,但是早就不约而同地同时敲进了教室学生们的心里,并且在他们的心里已经跟寺庙敲钟的木桩有了同样的声音滤镜,他们低下头心里下意识地咯噔一下。
“为什么不能坐?你申请专利了?”殷匪反问,她的声音极好听,如深谷清泉一般清脆悦耳,那一双乌黑的瞳孔还是带着一如往常的温和。
对上这张脸,裴灼的表情明显凝固了,他的嘴微微张着,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可是却半晌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就在殷匪怀疑他是不是突然脑子什么病犯了变哑巴了的时候裴灼出声了:“殷匪?”
“嗯?”对于对方知道自己的名字殷匪也是明显一愣的,不过还是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看到殷匪认了身份,裴灼兀地咧嘴笑了,笑容灿烂:“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小土啊。”
全班:“……”裴少想不到您还有这么社会嚣张的别称,为了身家性命,再好笑我们也忍!
裴灼用一本正经的表情说出这个略带喜感的名字的时候其实殷匪是没反应过来的,但是又多看了几眼裴灼的那双自带锐利的鹰眼,回忆了一下这个带了几分熟悉感的土味本土的小名,这才恍然大悟,那张清纯无比的脸上是哭笑不得的表情:“小哭包啊。”
这四个字一出,一个班的人也都明白了,感情裴阎王和新来的美女真的认识啊!
除此之外他们还了解到了一个极其残忍的八卦,由裴阎王石锤,他有个小名,叫小土,对没错,就是这个土到极致就是潮的名字,另外由新来的美女石锤,裴阎王竟然还有一个小哭包的外号!?
美女,你说这个刚来学校就单挑周围一圈小混混揍到爹妈不识甚至险些大小便失禁的阎王是哭包?说这个整个裴家都要畏惧三分的笑面虎裴小公子是哭包?
全班看戏的路人:操了,我们真的是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