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太晚了，快睡吧。”
姜帆强忍着情绪，对姜小雅说道。
他出姜小雅的房间时将灯顺便关上了。
姜帆一直就是一个不太温柔的人，他的性格其实和章煜非常的相似。
如果没有姜小雅的话，姜帆或许会和章煜成为非常好的朋友。
翌日，破晓之际。
姜帆独自睁眼到天亮，与他只有一墙之隔的姜小雅也一夜未眠。
姜小雅看着窗外的日出，内心十分复杂。
她好像许久没有谈论爱的本身了。
早晨还有些许微凉，她穿着单薄的睡衣，陷入深深的无力。
姜小雅好像在这份关系里沉沦的太久，无论是她和章煜，还是她和姜帆。
她知道的，她对不起姜帆。
姜小雅起身换好了衣服。
回国后，她一直在频繁的更换住所。
但是在姜帆身边，才像是在家里。
她轻手轻脚的收拾好了自己，而后离开了姜帆家。
姜小雅不适应离别，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和姜帆说出再见。
她不知道为什么，并不想离开。
是再见吗？还有机会再见吗？
但是姜帆还是听见了动静。
他听见了关门声，确定姜小雅已经远去之后，出了卧室。
姜帆坐在客厅沙发上，想着过往种种，突然释怀的笑了。
他这独一份的温柔，姜小雅不要也罢。
他不担心姜小雅要去哪里，姜帆或许早就知道，他这里不会是姜小雅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