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司朝收了拂暮,自然是什么也没教。
司朝刚刚沐浴完,着一身半露不露的轻纱,把拂暮喊来,「拂暮来帮为师捏捏肩。」声音有些娇,其实本就是蓄意勾引。
拂暮看着床上千娇百媚的那人,笑了笑,意味不明。坐上床榻,伸出修长如玉的手,就力道恰好地给这人揉捏起来,惹得司朝舒服地低吟。
拂暮看着面色如常,唯独眸色一片深沉。良久,司朝起了身子说好了,轻纱半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和一片雪白。
司朝直勾勾地看着拂暮,眼神像带了钩子,谁知这人却低头恭敬道:「那师父好生休息,暮先行告退。」说完就转身离去了,留给司朝一个修长的背影。
气得司朝面色有些黑,她暗示得不够明显吗?
拂暮这边回了自己的寝殿,面色不明地躺在床榻上,修长如玉的手正在做些无法明说的事情,眼尾通红,低喘声更是勾人。饶是他再怎么肖想,也信奉事出反常必有妖,好端端的,那么灵的国师,勾引他一个「无权无势」的世子作甚?
谁晓得,司朝不知道什么叫点到为止,她只知道火候不够,得变本加厉。
这人沐浴,竟然把拂暮叫了去,其实也只是和当初拂暮学的罢了,算不得什么。
司朝眼眸染了水,浸在满是花瓣的池子里,「徒儿帮师父沐浴可好?」
拂暮忍着下腹的火气,哑声道:「师父,这不太可。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司朝挑眉,「我是你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乱想什么,快些过来?」
拂暮勾唇一笑,意味不明,沉声应是。那修长如玉的手,便拿着皂豆在司朝白玉似的身体上游移,引得司朝战栗连连。司朝有些意乱情迷地勾过拂暮的脖子,谁晓得拂暮竟然笑意盈盈地问了一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这是在做什么?」
司朝的欲望犹如被一盆冷水浇灭,又羞又恼,脸色有些狠厉地冲他道:「出去。」拂暮面色不改,笑着应是,便转身出了门。
留下司朝一个人泡在池子里,有些发蒙,谁规定再来一次,这人就该喜欢自己的?心下一时有些酸。却不晓得拂暮夜夜叫的就是她的名字。
司朝这几日对拂暮很是冷淡,一是在想勾引不成该如何是好,二是面子上有些过意不去。再者,用爱感化拂暮,肯定是痴人说梦机会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