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
纪幺幺接过苹果狠狠地咬了口,一把拍开他的手,眼睛久久的盯着白色的顶,她一字一句的说:“就你,还轮不到让我吃醋。”
江以熙微微错愣,春分破晓,风很柔,吹散了他额角的发,突然笑了:“开玩笑你还当真了,真是不经玩。”
说完,就起了身,他拍了拍衣角的褶子,白衣黑裤,领口开了两粒纽,风吹进去,恰当好处的露出锁骨。
纪幺幺盯着出去的身影,她攥着衣服的手心满是汗,待没了人影,才气馁的倒在床上。
她使劲的拍了拍头,泄气般的蹬了几下床,满脑子乱哄哄的,竟然全是江以熙。
她想
她可能疯了
以前是轻微,现在是重症。
她试图用过和其他男生手挽手,让江以熙注意到自己,可这个榆木脑袋,总是不开窍。
他根本看不到,亦或者说,压根儿不在意。
“纪幺幺,小心我告你妈,说你早恋。”
这句总是万年不变的开场白
“好烦呀,”纪幺幺在床上滚着,她气得不行,就喊了出来,“啊啊啊啊……”
“脑子又坏掉啦?”
她一抬头,就愣了几秒,没看错的话,江以熙现在正在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
纪幺幺扭过头,故意没有理他,江以熙也不气,而是坐在她旁边,他稍稍侧过身子,将刚拿进来的东西放在桌上。
轻微的塑料声过后,滚烫的热气夹杂着淡淡的甜。
“给。”
纪幺幺没反应过来,手里就被塞了杯红糖水,江以熙低着头收拾她出院的东西,他说的语调缓,不可察的可以看见脸颊的一抹红:“你把这个喝了,肚子就不疼了。”
11
纪幺幺错愣,捂着水杯的手心全是汗,她心跳的厉害,跌宕起伏里似要冲出这炽热的胸膛。
每次生理期的时候,肚子总是疼的要了她的半条命,而这次又因为住院折腾了半宿,她倏然感觉天都要崩塌了。
还一早吃了这家伙削的苹果,纪幺幺不拿又不行,索性狠下心吃完了一个。
“要凉了,”江以熙没有抬头。
将衣服放进包时,才侧过头看了她眼,他手指白而细腻,骨相很美,捏着包的背带时,骨节微微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