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她也觉得这渣男说的有几分道理,她就是对男人提不起兴趣。
但这个事实仅在上一秒之前管用,她看了眼面前的男人。
秀色可餐。
这一秒,她觉得很有兴趣。
“吃一颗嘛。”娇声软哝。
酒精在身体里四处流窜,心脏疯狂地跳动下带升血液的温度,她笑得更放肆了。
萧叙皱眉,面前的女人一看就知喝多了,他开口准备再拒绝一次,可随即面前出现一张放大的脸,放肆的美艳。
那颗淡痣落在萧叙的眸底,异常清晰,避无可避。
舒涵借着酒劲,前倾上去,一把勾住男人的脖子,媚笑地望向他,男人的薄唇生的很好看。
线条简洁,厚薄适度,冷硬又柔软。
这样的唇即使过于薄凉,也能品出一丝欲色来。
吻上去应该也不错。她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了。
红唇随即欺了上来,一股浓郁的薄荷气息传入萧叙的唇齿间,女人生嫩的技法与她的模样毫不相符。
那颗在舒涵口中还没化开的薄荷糖就这样被她生涩地递了过去。
坚硬的指甲凌乱地划过萧叙的颈间,那股电流此刻加大了马力,酥麻滚过他的全身,眸中的清明一点一点被欲/色昏灭。
“好吃吗?”舒涵尽了兴,唇上的口红晕开在嘴角,那是和他深吻过后的痕迹。
肌肤之亲的痕迹。
没有男人能抵抗这样鲜活的风情。
“好吃,但不是这样的吃法。”
萧叙立刻搂住她,强而有力的双臂桎梏在她的腰间,短短几分钟,他被她撩起了欲/ 望。
可他从不是纵/欲之人。
男人的吻蛮横又强势,和刚刚的和风细雨不甚相似。仿佛要将她拆解,分门别类地咀嚼再吞入腹中。
舒涵有些晕眩。初吻之后第二次吻也这样被无声的掠夺了。
她在这方面还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学生。
四肢酥酥麻麻,全靠男人搂着才不至于直直坠下去。
“你很会接吻....”她软软地喘着,还沉浸在狂风骤雨之中。
“所以,你还要吗?”短暂地,萧叙又恢复了一丝清明。
这是个喝醉的女人,他还没有这样禽兽。
他得把选择权交到她的手上。
舒涵虽然头晕,但意识却无比清明,她甚至换了职业装就能去和公司的那帮老家伙们唇枪舌剑。
告诉他们,她,舒涵,才是舒家唯一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