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那些专业术语,我除了从我爸口中偶尔听到过一两次以外,其余的,一概不懂。
我跟听天书一样,抬头看着女人张张合合的嘴巴,不一会儿,脑子里就灌入浆糊。
我上下眼皮开始打架,不一会儿.....
“啪!”一声清脆的击打声在狭小的房间响起。
我痛的一个激灵,瞬间坐直身子。
女人拿着铁戒尺,不可谓不凶神恶煞地站在我旁边。
“清醒了没?”她翻着白眼看我。
我看着她:“还不够清醒。”
她怔住,似乎没想到我会顶嘴,不过很快又板起脸:“你现在是不服气吗?”
“对,我不服。”
“邵先生说你不服的话,我可以打到你服。”
我胸口的火忽然间炸裂开来,心里翻江倒海,面上却还笑着,主动把手伸出来道:“好啊,那你打吧,打到我服气为止。”
从小到大,除了我爸的打,我没有受过任何人的欺负。
女人很明显被我这个混不吝的样子气的不轻,咬着牙道:“林乐,你现在不是林家大小姐了,你还真以为我不敢打你吗?”
真奇怪,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跟我强调一次我的身份。
“你敢。”我笑着道。
紧接着,铁戒尺就落下来,重重打在我掌心。
尖锐的痛让我肩膀猛然颤了下。
十指连心,果真是痛。
“服了吗?”
“继续打啊。”
啪,啪,啪......
一下,两下,三下....
我红着眼睛,看着那个戒尺抬起又落下。
我甚至肆意的享受着这个痛感。
我想,这都是我应得的。
我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