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吔笑说,“我也觉得瞿宝宝这个名字很好。”
周阮目瞪口呆。
瞿景为了去算给周阮改名字的日子,没有在纠缠周阮要他留下来陪他,乐颠颠的跑去房间,拿了本老黄历来看。
老家伙沉着脸。
他在心痛。
曾经玲珑七窍公子如玉般的人,是在也见不到了。
老家伙喝了点酒,也走了。
瞿景眼泪巴巴的看着老家伙,拉着他不让他走,他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话让他留下来,只要他多想,脑袋里就很疼很疼,他只知道,自己舍不得他走。
“你留下来陪我嘛,我都好久没看到你了嘛。”
老家伙放软了声音,“你现在就在京都,每天都可以来我的诊所找我,我哪里还有病人要照顾,没办法陪在你这里。瞿景…”
瞿景眼巴巴的看着他。
老家伙苦笑,“没事,回去吧,我走了。”
瞿景苦大仇深,冻瑜之单臂揽着他,目送着车子将老家伙送走,“舍不得他还是舍不得我?”
瞿景气闷,“两个都舍不得。”
冻瑜之眼底发沉。
瞿景拉着他回屋,“你去帮小吔收拾餐桌,你洗碗啦。”
周阮的手撑在玻璃上,他的眉梢轻皱着,“你觉不觉得瞿…爷爷,他有些奇怪?”
秦衍嗯了声。
性格有缺陷。
“他有你冻爷爷照顾,你不必担心。”
周阮哦了声,“没担心,就是好奇,感觉他像个小孩子。”他转头看向秦衍,“是冻爷爷把他宠成这样的?”
秦衍没回答他。
周阮也不愿意多提冻瑜之,这人给他的感觉太压抑,他不太喜欢。
秦衍没有把周阮带回秦宅,而是去了市中心自己一套小公寓,两百平大的小公寓。周阮都无语了。
公寓里一应具有。
周阮打量着简欧风格的装饰,“你以前都住在这吗?”
秦衍扯着衣领,走到他身边将他抱起来,毫无防备的周阮惊唿一声,下意识的抓着他的手臂。
“你干什么?”
秦衍沉眸,眼底都是欲望,能将周阮给烧了,他哑声,“帮我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