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阮笑眯眯的点头,接了银行卡,趁着瞿爷爷不注意,转头把银行卡塞进了沙发缝了。
“好,爷爷喜欢什么,小阮都给您买。”
瞿景乐得见牙不见眼。
周阮开车,瞿景跟个孩子一样兴奋,“我不喜欢你冻爷爷开车,没回他开车,我总难受。”
周阮啊了声,“冻爷爷开车太快吗?”
瞿景摇头,“他不开快,他总闹我。”
周阮没听明白。
瞿景却突然脸红,支支吾吾不肯说了。
周阮也没追问,“爷爷,你说……我送秦衍什么礼物好?他才能消气?”
瞿景睁大眼睛,“小阮还要送他礼物吗?”他又生气了,“我生气了,都是你冻爷爷送我礼物的,我可喜欢吃糖糖,但你冻爷爷总不喜欢我多吃。”
周阮,“……”
祖孙两人去了京市最大的商场,直奔男人服务区,里面卖的都是男人必需品,从头发丝到脚指甲都有卖。
瞿景拉着周阮的手,看得应接不暇。
他很喜欢闪闪发亮的东西,就连闪着光的衣服扣,他都要跑进去研究好几回看过瘾了才罢休。
周阮看中一款蓝色领带,秦衍不常穿正装,但他想象着秦衍穿西装打领带的样子,耳根微红,莫名觉得有点热。
瞿景拽着他的手,突然指着对面的店,“小阮,那是你冻爷爷吗?”
周阮下意识的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冻爷爷不是回挪威了?爷爷你看……”错了吧……
还真是他冻爷爷。
周阮有点傻。
更傻的是,冻爷爷搂着一个年轻男人的腰走进对面的店里,样子……好亲密。
周阮勐地回头看瞿爷爷,瞿爷爷死死的盯着对面,他的脸色变得好难看,他见到过的瞿爷爷一直是纯粹如同孩子一般,而现在,他的脸上都是痛苦悔恨……
周阮吓到了,“爷爷?爷爷您别看了,那不是冻爷爷,不是冻爷爷,冻爷爷回挪威了,不是他,爷爷……”
瞿景的眼珠子泛起血色,他突然抱着头如困兽般嘶叫了一声,晕了过去。
周阮吓得肝胆都要碎了,“爷爷……”
他抱着瞿爷爷一起跌坐在地上,惊慌失措,“爷爷你醒醒爷爷你怎么了?爷爷你醒醒你别吓我爷爷……叫救护车,叫救护车啊……”
店员也吓坏了,第一时间拨打了救护车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