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有温柔，也没有怜惜，有的只有无尽的冰冷。
霍斯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走了。
等他赶到时允霄公寓的时候，时允霄坐在沙发上似乎是早就知道他要来。
“当年的事情你知道多少？”霍斯年沙哑地问道。
时允霄轻蔑地看了他一眼，“知道多少？不多，只比某个狼心狗肺的畜生多知道那么一点点。”
霍斯年紧紧攥拳，忍了。
见状，时允霄唇角勾起一抹快意，很快又被极致的心疼替代。
“那天早上，她浑身是血地倒在我门外，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却用最后一丝力气哀求我不要送她去医院，原因竟然是怕她救的某人心疼，我救了她，却没料到那个某人在之后的每一秒都让她生不如死！”
“霍斯年，你说这个某人是不是猪狗不如！”
闻言，霍斯年唇角又溢出一抹浓重的血红。
“吐血？当年蓁蓁流的血比你多上百倍千倍！”说到这里，时允霄再也忍不下去，狠狠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霍斯年，蓁蓁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可你还了她什么？痛苦！心碎！屈辱！背叛！”
他每说一句，霍斯年唇角的鲜红就越重上一分。
“那些资料？”
时允霄凉凉一笑，“蓁蓁傻，我却看不得她那么傻，这些我本想是等她嫁给你怀孕之后邮递给你的，可是！她的确是嫁给你了，也的确是怀孕了，但你却生生逼死了她，逼死了一个最爱你的人！”
“对了，亲子鉴定做了吗？亲手杀死自己孩子的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