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门被打开,顾泽言穿着浴袍复杂地看着床上的时越。
时心叹了一口气,看着窗外。
无论她怎么逃,最后都没有躲过顾泽言。
看着这样的时心,顾泽言张了张嘴,最后走到了床边:“时心,节哀顺变。”
这话是在说时越吗?
想到这里,她讽刺地看向这个男人,他曾经用时越的生命威胁过她,现在却又来装好人?
“顾泽言,你不配说这四个字!你明明答应过我会治好我弟弟的!为什么食言!”
顾泽言欲言又止,最终什么话都没说,默默离开了房间。
可她已经顾不得悲伤了,肚子传来饿意就算她不吃饭,肚子里的孩子要。
想到这里,她拿着药下了漏。
却意外的在楼下撞见了时雨柔。
后者看到她,抬起下巴,挑衅的说道,“醒了?想要吃些什么?”
这副模样,俨然是把自己当成了女主人。
想起刚才她水果的床,不知怎么的,她就泛起恶心。
她不要睡在时雨柔睡过的地方,
她转身从厨房拿了吃的准备回去换床单时,时雨柔突然冷笑着叫住她:“时心,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好奇,你的弟弟是怎么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