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孤儿院后,时心坐进了傅默笙的车。
行驶的途中,她的胃又开始隐隐作痛,下意识去翻找抗癌药,却突然想起出来时,她将它遗忘在卫生间的置物架上。
这时,傅默笙突然将车停在了路边,从暗格力拿出药。
“为了以防万一,我常常在车里有做准备。”傅默笙将药给她,眼里有些歉意,“对不起,是我能力不够,还没有找到能彻底根治你的办法。”
“如果不是你,我两年前就已经死了,能活到现在我已经很知足了,如果能在死前亲手把顾泽言送进监狱,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时心无所谓的吞下药片。
可这样故作坚强的样子,却要傅默笙更加难受。
汽车重新发动,很快就到了顾泽言和时雨柔举办婚礼的教堂,傅默笙给她递来一个隐形耳麦,“一会儿我就不进去了,我会随时监听你那边的情况,如果出现突发情况我会第一时间带你离开。”
她点了点头,走进教堂。
婚礼已经开始,她看见红毯的尽头,时雨柔正穿着一身雪白的婚纱,安静美好地站在顾泽言身边,接受着来自所有媒体与亲人的祝福与期待。
她突然想起她与顾泽言结婚时的可悲场景,心中充满了讽刺。
所以当牧师问起在场是否有人反对这对新人时,时心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
“我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