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他第一次被笑话。
他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在繁华的城池游玩过后，二人来到了边疆的城池。
此地，正起战争。
两方士兵谁也不让谁，哪怕只有一口气也要拾起地上的兵器站起来，誓死守护城门。
“我们该帮他们。”她红着眼眶，就要往前方跑去。
他阻止她，只轻声问：“你帮谁呢？”
她愣住，守城的士兵几乎是全军覆没，可攻城的士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她要帮谁？
“这是人间的事，不得随意插手，你修炼佛经，应当知道世间因果。”
她有些闷闷的，想去佛庙问问菩萨，若是菩萨遇见此事，会如何应对。
兮彦见她离开，他也未开口，只身回了仙界。
佛庙。
她对菩萨说着这段时间的所见所闻，其中偶尔夹杂着她自己的看法。
菩萨虽未睁眼，但仍是认真听着。
偶尔在她深感疑惑的时候，会给与回答。
途中遇到兮彦的事她也没有隐瞒，菩萨听到此处，面色更加慈祥。
最后，她才说起人间的事，神情低落，还有一些对自己不能出手相救的自责。
“他们都死了……”
“人间的战争是无法避免的，你以后就会懂了。”
菩萨的话并未让她感到半分安慰，但她大约也懂了什么，没再问。
自此后，她便一直在佛庙，听从菩萨的教导，一心修炼。
直到那一日。
她与他再次相遇，而他拿剑指着她。
“你是妖，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