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壹壹没有看见。就在楼姜北以为他会收回手的时候，江壹壹却反常地抓紧了他的手。
楼姜北：？
江壹壹有时候的直球真的打得他招架不住。
“你看着我，”江壹壹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这边，“凑近点看我。”
楼姜北：！！！
脑袋里闪过身边海王朋友给他灌输的“对象让我仔细看看他今天有什么改变，我因为找不出来而被分手”之类的事故。
楼姜北一瞬间脑海立刻拉起一级警报！
他瞪着眼睛仔细看了下江壹壹的脸。嗯……看起来很软，很白，口感应该像糖糕或者汤圆，上次不小心亲过，挺糯的。
可是脸没什么特殊的东西啊？难道是着重上有什么变化？
楼姜北视线下移，却被江壹壹双手捧住脸颊。
楼姜北：！
“别动。”江壹壹看着他，“你仔细看我眼睛，对！就这样一直盯着。”
江壹壹眼睛都没眨一下，就这么直直看进楼姜北装着两个小小的自己的瞳孔。
红色直接从耳根蔓延到脸颊，楼姜北垂下眼，试图躲开江壹壹灼热的目光。
“别动！”江壹壹手掌用力，固定住楼姜北的脸颊，让他没办法挪动：“一会儿就好，你乖一点嘛。”
楼姜北整个人彻底被烫熟了。
见躲闪不掉，他抬起眼眸，看向江壹壹。
时间好像回到了两人第一次对视的时候，一秒、两秒、三秒……
好半天，楼姜北才艰难开口，“好了吗？”
“我脸有点酸。”
江壹壹放开楼姜北，见他手盖在脸上揉，有些抱歉，但更多的是试验：“你……你有没有……”
根本不好开口啊！
楼姜北揉着脸：“什么？”
江壹壹心一横，“你有没有想要亲我的冲动啊！”
墙壁遮挡着的隔壁桌突然响起喷水声，然后是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江壹壹一惊，回头看了眼，却因为遮挡看不见。
楼姜北同样被吓得不轻，他轻咳了声，看了江壹壹两眼。
江壹壹追问他：“你怎么不说话？你到底想不想……”
“江壹壹，”楼姜北声音里带着点恼意：“你故意的吧？”
“啊？”
“我他妈到底想不想亲你你不知道啊？”楼姜北低吼道，继而咬牙切齿，“江壹壹，你就作吧。”
江壹壹战术后仰，到底是想亲还是不想亲啊。
他小心翼翼：“那……你要亲我吗？”
隔壁桌传来杯子砸桌上的声音，楼姜北置若罔闻。他像是冷静了下来，但捏成拳头放在桌下的手却在不住颤抖。
“江壹壹，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
江壹壹话还没说完，楼姜北已经站起来伸手拉起他，另一只手扣上江壹壹的腰间，将他半抱在了桌上，抵着他，低头狠狠地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