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姜北沉思片刻，答非所问，“现在是午睡的时间了吧？”
江壹壹被他认真的表q迷惑，也跟着点点头，“按理说是……”
他疑惑道：“你困了？”
没听说楼姜北有午休的习惯a？
楼姜北支着下巴：“我倒是没困，不过……”
他眼里带了些笑意，语气戏谑：“我猜江壹壹同学应该困了。”
江壹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楼姜北已经慢条斯理继续道：“不然怎么我那么认真在讲题，壹壹的眼睛却都快要闭上了呢？”
江壹壹瞬间脸s爆红。
楼姜北不依不饶，“我讲课很枯燥哦？”
江壹壹声音像是从牙齿里挤出来的：“……没有。”
“哦——”楼姜北拉长语调：“不枯燥a？”
“那为什么你看起来像是要睡着了a？”
楼姜北像是布下陷阱的猎人，好整以暇地看着猎物在陷阱里挣扎。
等欣赏够猎物羞愤的表q后，他终于big发慈悲地收回了狠心，“我最后再讲一遍。”
他看向江壹壹，“这次可不能再走神了。”
被抓包两次，简直堪比社会xin死亡，江壹壹终于定下心神。
补习终于循序渐进，步入正轨。
静下心来听楼姜北讲题，会发现题目的得分点他是一步一步归纳完全了的，必要的步骤也一点不少，跟繁琐的标准答案比起来甚至j简了不少。而且一道题他甚至能翻来覆去用好几种方法给他解释清楚。
江壹壹不得不承认，楼姜北能坐稳理科年纪第一，是真的有两把刷子的。
一个下午下来，楼姜北big致给他讲了三种题型，最后测试的时候，十五道题江壹壹甚至只错了两道。
拿到楼姜北递过来的题本的时候，江壹壹甚至“哇”了一声。
楼姜北果不其然又被可爱到了。
随着补习的持续，楼姜北和江壹壹ro眼可见的关系密切了不少。中午吃过饭之后，两人会找个安静的空会议室继续讲题。下午放学楼姜北也会等在楼下，两人会随便找个奶茶店或者咖啡厅一起学两三个小时，楼姜北再把人送到小区楼下。
看起来倒还蛮像约会的。
两人经常凑一块也被人zuang见过，其他同学倒都不是多话的人，往往打个招呼就走了，江壹壹也没多在意。
这天晚上九点，结束补习之后，楼姜北惯例将人送到小区楼下。
江壹壹跟他说过再见，转身就要上楼，楼姜北叫了他一声。
他单手拎着外T，昏暗的路灯印在地上，楼姜北另一只手有些烦躁地薅了一把头发，“下周一就考试了。”
“en，”江壹壹轻轻应了一声，“我会好好考的。”
“不是这个。”楼姜北有些艰难地吐出一句话，“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江壹壹有些疑惑，“那你要说什么？”
江壹壹走近他，看了他一眼，像是想到什么，恍然big悟，道：“你是想我给你加油吗？”
他举起右手，做出握拳状，“那我们一起考试加油。”
楼姜北一把握住他的手，而后气息不稳，“江壹壹，”
他真q实感，“笨死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