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炀这才看了看怀里的青年,不过还是回道:“不准撒娇。”
许承宴眨了眨眼睛,突然福至心灵,勾着贺炀的脖子凑到耳边,很轻的喊了一声:“老公。”
贺炀是真的忍不住了,直接把人抱了起来,朝床铺走去,把人放到柔软的大床上。
衣服散落一地。
贺炀拿着领带绑在青年手腕上,俯身压了上来。
*
隔天,许承宴醒来时,已经是十点多。
许承宴还有些没睡醒,摸到手机看了看时间,感觉时间还够,于是继续躺床上。
贺炀已经起床,一直坐在床边,时不时过来测体温。
医药箱就放在床头柜上,时刻准备着。
幸好这一次,许承宴没发烧了。
贺炀测完体温,反复确认青年的状态,确定没问题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许承宴还躺在被窝里,看到贺炀这么紧张,忍不住道:“昨天又没弄在里面,不会发烧。”
昨晚他们做的时候,贺炀一直都有戴套。
许承宴侧躺着,看着床边的身影。
其实他还是不太喜欢安全套的触感,总感觉不够亲密。
许承宴握住贺炀的一只手,还是说道:“下次不戴了吧。”
“会发烧。”
“那我好好锻炼,以后就不会了。”许承宴很是温顺。
贺炀回握住那只手,说道:“以前你都让我戴。”
许承宴摇头,道:“不一样啊。”
刚开始他被贺炀包.养的那三个月,他确实每次都有提醒贺炀戴套。
不过那时候的感情,和现在不一样的。
现在的话,他就只是想再亲密一点……
许承宴忍不住起身,抱在了贺炀肩膀上。
贺炀轻叹一声,还是把人抱在怀里,掌心摸到后背轻抚着,说道:“行李收拾好了。”
许承宴安安静静的抱了一会,这才松开手,先去洗漱了。
洗漱过后,许承宴下楼吃了点东西,也要准备离开了。
贺炀送到机场。
许承宴坐在车里,还有些不想下去,一直待在贺炀怀里没动。
贺炀在青年额间亲了亲,问:“不下去吗?”
许承宴不知不觉收紧了手臂,闷声道:“再抱下。”
贺炀低笑一声,还有些无奈。
有的时候就感觉,他的宴宴越来越像猫。
平时懒洋洋的,偶尔还会使坏。
可到了真要分开的时候,却又是黏人得不行。
两人在车里抱了很久。
最终,许承宴还是松开手,说道:“我拍完了就回来。”
“嗯。”
许承宴戴着帽子口罩,下车离开了。
经纪人早就已经等在机场,看到许承宴来了,刚想说什么,可突然眼尖的瞥到对方脖子上露出来的吻痕,一阵头疼。
“祖宗,你出门的时候都不遮一下的吗?”经纪人叹气,过去帮许承宴整理好衣领,用领子挡住吻痕。
“没注意。”许承宴笑了笑。
飞机落地时,刚好是傍晚。
许承宴回了酒店,一个人待在空旷的房间里,一时有些不适应。
明明以前他出来拍戏的时候也都是自己一个人,从来都不觉得有什么。
可现在习惯了两个人,突然又变回一个人,实在是不习惯。
晚上,许承宴躺在床上,点开贺炀的聊天记录,还是忍不住给贺炀打了个语音电话。
他就是睡不着,想听听贺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