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初看起来挺爱撩的,一时撩施箫奈,一时撩自己,今天还约着游念游园,游到一半被自己“劫持”了,也是无所谓,可以说是“安之若素”,甚至有点儿“不亦乐乎”的味道。
格雷伯爵想到这些,便忽而明白:善初就是爱撩,逮谁撩谁,现在自己撞上来了,他便也笑纳。
想到这个,格雷伯爵便判断:自己在善初心里和其他杂鱼没什么区别。不过兴之所至可以一钓的状态。
格雷伯爵越想越不是滋味。
善初可没有那么多想法,现在只是觉得双腿夹着对方的腰、十分的累,姿势也不舒服。他便说:“能把我放下来了吗,伯爵大人?”
听到善初这样要求,格雷伯爵甚至猜疑:他故意说好话,是为了让我放了他?
格雷伯爵冷笑一声,轻轻吮了吮善初柔软的耳垂,低声说:“等我把你操了,就放了你。”
善初心跳快了好几拍:reeeeaaaaaalllly????right here??? right now??
好样的,我的伯爵。
格雷伯爵能感觉怀中的人突然紧张起来,他便轻笑一声,说:“怕了?”
善初:“我怕……”我怕你光打嘴炮。
“不用怕。”格雷伯爵说,“我还不至于。”
善初:……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害人空欢喜一场。
白激动了。
然而,格雷伯爵竖起手指,放在嘴边:“嘘……你听,是不是你的朋友?”
善初被压到了门板上,静默细听,果然听见隔着薄薄的活动门传来了游念的声音。
游念尽忠职守的当一个拿到了ntr剧本的老实人,开始眼瞎地搜寻起“对象”来,他还喊了几声:“善初?善初?你在这儿吗?”
格雷伯爵含笑看着善初。
善初看着格雷伯爵,心想:原来你喜欢玩这个……
格雷伯爵一手深入往下,犹如下潜的鱼,碰触那柔软的珊瑚。
善初冷不防地呜咽一声,却又羞耻地压抑下来,唯恐为门外的人听见。
格雷伯爵就是喜欢他这样的反应,低低地笑起来:“怕被他发现么?”
善初别开脸。
格雷伯爵贴着他的耳垂:“在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