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念果然去了善初的酒店房间——打牌。
然后,善初就发现游念说得不错,脑子好的人打牌赢得也多。
只有自己在手气超好的情况下才能赢过对方。
这牌打得也太有挫败感了。
善初摊牌,说:“怎么回事?你真的能记住所有牌吗?”
“当然。”游念说,“我甚至能出千。”
善初瞪大眼睛,但想了半天,觉得游念会出千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
就好像……游念无论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他不但博闻强识,还勤奋好学,两辈子的时间都用来学习了。
善初想了想,问:“那你刚刚有出千吗?”
“有。”游念说,“上一盘我动手脚换了牌,你没发现。”
善初一想就生气:“你居然出千!”
然而,他话音刚落,又奇怪地皱起眉:“可是上一盘明明是我赢了啊?”
“对,我换了牌,所以你赢了。”游念优雅地洗牌,说,“看你输太多了,有点不好意思。”
“……”善初这下也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那我还得谢谢你?”
游念说:“不客气。”
“……”善初:……日。
就在二人打了半天牌的时候,门铃忽而响了。
善初便站起身去应门,打开门一看,发现门外站着的竟然是格雷伯爵。
善初感到意外:“你怎么来了?”
格雷伯爵微笑道:“我是来得不是时候吗?”
说着,格雷伯爵径自走入门内,抬头便瞥见坐在沙发椅上的游念,眸色一沉:“看来我果然来得不是时候?”
善初笑了笑:“没有,你来得正好,我正想斗地主。”
语气坦荡得过分,还有点儿无耻的感觉,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像是:正房抓到老公和小三密会,冷冷说“我来得不巧”,老公大方地说“没有,你来得正好,我正想3`p!”
“什么是‘斗地主’?”格雷伯爵问。
善初把格雷伯爵按在沙发椅上坐好:“我教你,你就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