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大门突然打开,冲出了三个蒙面暴徒,手里拿着彩色油漆瓶,对准了伴郎团就是一顿猛喷,各种各样的颜色一下子就炸开了花。
江桓得意洋洋地笑了一声,“一号二号三号,撤退!”
三个蒙面暴徒还不等挨打,就四散跑开。
孟春的伴郎团全挂彩了,他们面面相觑,彼此尚还没有回过神来。
任川稳住大局,“不要慌!我们的最终目的是抢到新郎!”
他一挥手,“把我们的武器拿出来!”
伴郎团的所有人都摸向了自己大腿上的枪套,从里面拔出一把彩弹枪,一瞬间,杀气就出来了。
任川非常满意这个士气,一摆手,“冲——!”
电梯大门一打开,他们乌洋乌洋地冲出来,却啪唧一声,被脚底下地绊马索给绊倒。
江桓对着对讲机,“敌人中招了!四号五号六号!上——!”
又冲出来了三个蒙面暴徒,手里拿着充气锤子,对准了伴郎团就是一通猛打,将人砸的眼冒金星。
任川大喊着,“冲啊——!”
伴郎团们端起枪向前冲锋,一时之间彩弹满天飞射,然而三个暴徒已经跑地无影无踪了。
临走前他们还大叫着,“有本事你们就去找人!”
任川跳着脚大喊,“我们有这个世界上最凶恶的警犬!”
他一挥手,“上邦德!”
跟在他身后的员工打开了手里的笼子,从里面抱出了一只奶里奶气的小奶狗,摇晃着尾巴看着众人。
任川摸了摸狗头,“邦德,现在全靠你了!”
孟春从兜里拿出了一块钟念身上的布料,凑近了邦德的鼻子。
邦德闻啊闻,而后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它摇摇晃晃地走在前面,没走两步就自己摔了个大马趴,又颤巍巍地爬起来,继续向前走。
终于,邦德停在了一扇门的前面。
“上!”任川指着那扇门,“拿我们工具!”
员工们展示出来一套专业级别的撬锁工具,对着门锁研究了大半天,最后拿起了线条锯,开始一点点锯门。
任川差点被他们气死,上前去对准了门板就一脚踹上去,轰隆一声,震下来一层墙皮,他又踹了两脚,大门轰然倒塌。
他们冲进去,钟念不在里面,反倒是从里面抓出了江桓,将他团团按住!
任川威胁着江桓,“说!钟念在哪!”
江桓梗着脖子就是不说,“想要丧偶你就直说!少问些有的没的。”
任川还真不能拿他怎么样,想了想,他大喊一声,“三个月别上老子的床!”
江桓浑身颤抖了一下,还坚持着自己的原则,“我就是不说!”
“四个月!”
“不说!”
“五个月!”
“不说!”
“六个月!”
……
邦德摇摇晃晃着,穿越了人群来到了另一扇门的面前,他嗷嗷地叫唤了两声,“汪汪!”
孟春握住了门把手摇晃了两下,发现打不开,回头问,“钥匙呢?”
任川威胁着江桓,“说!钥匙在哪里!”
江桓梗着脖子,“你休想从我这里拿到钥匙!”
任川直接就上手脱了他的裤子,“给我搜!”
江桓奋力挣扎着,脸红脖子粗地大吼,“操!你当众脱你老公裤子!”
“战场上哪里分什么夫妻!”任川大喊着,“你就算是喊我爸爸我都不会停下的!”
现场一度混乱至极,跟随拍摄的摄影师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拍谁。
任川从江桓的内裤里搜出了钥匙,成功开门,只见大门推开,钟念奄奄一息地倒在床上,手腕还被拷在了床头上。
“老婆!”孟春大惊失色,“老婆你怎么了!”
任川猛地踹了一脚江桓,“你他娘好狠毒!竟然把人拷上!”
孟春回头,“手铐钥匙呢?”
所有人都看向了江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