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放等得就是这个时候,垂在一边的手已经不动声色操起床头柜上水晶烟灰缸。
张制片在安放身上死劲啃着,精虫上脑,爽的都快升天了。安放冷笑一声,蓄积起全部的力气猛然砸了下去—
杀猪般的惨叫声从房间里传来,安放单手拢着自己被扯拦的上衣领,冲着倒在床上不住翻滚蠕动的张制片命根子一脚踩下,又是一声惨叫。
安放没时间耀武扬威,经纪人那药下的霸道极了,安放抓着衣领冲了出去,一边哆嗦着掏手机,不能报警,只能打给别人。
热……
热的根本走不动,安放贴着酒店的墙壁往前挪动,眼前越来越花,张制片红着眼睛追了出来。
安放一咬牙,跑向另外一边的套间门口,猛地捶门,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张制片的谩骂声已经到了耳边:“娘的,欠操是吧。”
门应声而开,是个男人,安放看不清楚,手指狠狠掐住对方的手腕,声音嘶哑不成句:“叫人。”
男人的脸在他眼前一闪而过,整个人站不住,倒在他怀中。所以错过了神色冷漠的男人在见到他时,眼中划过一抹诧异。
第2章 陌生男人
易槐盯着倒在床上,不住在床单上磨蹭的安放。每次谈生意的时候,总有些自作聪明的合作方喜欢给他送点“小礼物”过来。
对此易槐通常是敬谢不敏。可是这次居然直接塞了一个下了药的过来。易槐眸中不由得闪过一阵冷光。
安放已经把自己破烂的上衣都扒光了,如同一只虾一般拱起身子,通过摩擦床单获得一点轻微的快感来缓解身上的燥热,赤裸的皮肤红彤彤的,低低的叫声像是猫爪子一般挠人。
无论是视觉还是听觉都足够让人赏心悦目。
望着安放拱起的背影,眸色沉沉。
“我打电话叫人过来。”易槐声音冷冽,硬生生叫快失去意识的安放猛地清醒过来,他勉力睁开眼睛,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喉咙里似乎都要喷出火来:“不、不行。”
无论是报警还是叫人过来,事情闹大了谁都不好,安放不想让经纪人的诡计得逞,也不想把自己赔进去。
“帮我……把我放到水里。”安放晃了晃脑袋,边喘息着说到。
易槐皱眉,无动于衷。
安半撑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赤裸的上身莹润,眼尾下垂,直愣愣勾着望向易槐冷清的眼和他对峙了一阵,易槐还是走到浴室,打开了花洒。
安放攀在易槐身上,喉咙发紧,老娘们下的药不简单,他走路都走不动。
易槐的手臂很稳,包裹在衬衫下的肌肉紧绷。纯男性的气味包裹着安放,更是叫他下身发紧,不住吞咽口水。
靠的易槐越近,安放便越难受,一到浴室他便迫不及待的推开男人,冰冷的水流迎头而下,安放打了个哆嗦,背对着易槐。
他并没有注意到男人没有离开,把手伸向自己身下,绯红的脸贴在冰冷的瓷砖上,随着手指的动作,不由得舒服的喟叹出声。
上身本来就没了衣服,那一截白皙漂亮的腰延伸到落倒胯间的裤腰,最后隐匿不见,伴随着他压抑过的低喘,易槐眸色不由得更加转深。
随着高潮的来临,浑身肌肉颤栗的紧绷,水流从漂亮的皮肤上滑落,消失在隐秘处,他低低喘气,整个人脱力的把脑袋贴在墙上,任由湿漉的头发遮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