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不能不要这么靠近她官静蓉呼息稍喘地察觉到他的脸庞倚近了她的。
“啊不要,将军。”她惊呼出声,因他竟吮上她的耳垂。
“你是谁派来的,说不清楚,就直接审判。”原本已收回的利刃又架上了她的头间。
“奴婢是营妓里的人,负责唱曲。所以,我对於每个人的音质都识得比较清楚。”
她连大气都不敢喘,就怕那偎在脖子上的冰凉一挥动便结束了她的生命;也怕他突然扯开她防止头发沾湿的包发布巾,发现了她绾着短发的男子发式,而识破她的身分。
她不想领略他的怒意;与他曾有过亲密之实的朱秋云,他都可以不留情地赏了二十杖,让人皮开肉绽的痛苦哀嚎漫传在营间。
“为什么到这儿?”他一手伸入她略敞开的衣领间,指尖划过她的锁骨与咽喉,即便他长安家中的舞妓亦没有这样光纤诱人的肌理。
因为我以为你会如同前几回一样,开上好几个时辰的军事会谈。官静蓉在心里忖道,没有忽略到他的手掌亲密地探入了她的衣间。
他不会是想……
“我的问话一定要重复两次吗?还是你心虚得答不出来。”他不高兴地扳起她垂下的小脸。
不能再有拖延,以免他又有了联想。黑暗中虽看不清他的面容,她却能体会到他那灼人的注视。
二人之间此时的亲密竟是连呼吸也相连啊
处在他掌控的气息中,官静蓉小声地开了口:“我昨个早上发现这有一个湖,可以清洗身子,所以就迳自来了。
不料打扰了将军,请将军放开奴婢,好让奴婢尽快离开,让将军清闲。”
“若我说不呢?”他松开了她,听见她匆忙往後缩去的声音。
他一笑,卸下了战甲及青蓝色绸衣,让身体最後一件的里衣也落了地,便朝她走去。
他在做什么?官静蓉心慌意乱地听着。他在脱衣服吗?怎么可以毫不顾忌地在一个陌生女人面前做这等事
她动了动身子,为了石穴内突如其来的静谧。
她不安地左右张望,下定决心地抱起卸下的衣物悄悄起身,想趁机离去。
“吓”小心翼翼的她撞上了一睹厚实的墙,她惊讶得手中的衣物散了一地,双手直觉地向前抵住那温热的身体。
他,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