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头没理我,我觉得没意思转身要走,却被拉到他身边,水泼洒在他身上。
“不是要好好睡觉么?”
我勾着他的脖子,看着他被水渍侵染的关键位置。
“不是,沈让,你确实比他们都好多了。”
“你骂谁。”
我表示绝对是褒扬。
“你今天是真的不想消停,就别怕疼。”
#04
我正想装傻充愣混过去,却被他按在桌上。
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后,我在劫难逃。
我没有完全做好准备,禁不住颤抖。
“你求我啊,姐姐,你求我的话,我就停下来。”
他认真地在我耳边呢喃。
我服输,他把腿软的我抱到床上,掖好被子。
“别招惹我。”
他说。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先出门。我看着屋内的场景,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梦。
然而那之后的沈让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考完他的试就来监督我的学业。他越是一本正经,我就越是怀疑自己看到的那个强势、恶趣味,在我耳边低语的人,究竟是谁?
而我这段时间确实也不再随便赴约,偶尔有男生向我示好,和他们交流的一瞬间,我总会想起吻我的沈让,想着他从背后压着我时那道仿佛要想要侵犯我占有我时说的那句:“别招惹我。”
如果我招惹你,会得到什么样的待遇?
我看着坐在食堂对面的沈让,内心反复涌上这句话。
“看我干什么。”他推了推眼镜。
“我觉得我推荐给你的眼镜真不错。”
“你还要给我拍照么?”
沈让的旧事重提忽然让我想起我给他这副眼镜的初衷,我之前很给家里做点什么,现在却一点心思也没有。而且,今天我该回家,妈妈在家等我。
我拿起包,回应他:“暂时不了吧,我看你也不太情愿帮我,我先回家了。”
“你一个人可以吗?”
“难道你要陪我?”
“有代价。”
管他什么代价,重点是他愿意陪我。
突然带了这么个“同学”回家,爸妈表现得也没比之前那些眼镜城的叔叔阿姨好到哪里去,不仅从进门开始就暧昧地打量我和沈让,还兵分两路分别盘问我们。
我看着妈妈,脑海里浮现爸爸和他情人的打情骂俏,嘴上心不在焉地说只是朋友,目光却投向爸爸和沈让那边。他老人家似乎职业病犯了,正在端详沈让的眼镜。
妈妈笑眯眯地说:“你爸爸跟个小孩一样,你看。”
可是小孩不会出轨。
吃完饭,妈妈约了朋友打麻将先出门,而我不得不面对爸爸时,表情十分不自然。爸爸显然发现了这点,他想问,我刻意避开,拉着沈让准备回学校。
“女儿。”爸爸在身后。
我脚步一滞,最终还是没能走开。
沈让走到我身边:“问清楚,也许比疑神疑鬼更好。”
他握了握我的手。
我看向他,他又俯下身说:“但如果你想继续做酒店里那种事,我也陪你。”
……他在说那天夜里的事,竟然在这种场合下说那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