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略显娇艳的小脸上全是懵懂无辜，特别是那双眼睛，纯澈透亮。
别说，只看这模样，是很容易让人放下心防去信任的。
至少是让他这样有经验的警察都愿意相信她的。
当然，对于很多很厉害的罪犯来说，会掩饰也是能力之一，只看表面是最不专业的。
所以他沉默几秒，也只“呵”了声，“我办了这么多案子，最清楚的一件事就是，有时候，看起来最不可能是凶手的，往往就是真凶。”
这话已经略带挑衅，秦玦目光微狭，声线冰冷，“我不会让她脏了手，她如果真想要谁死，自然有我来动手。”
江源眼角狠狠抽动两下，这话也只有秦玦敢说得这么肆无忌惮了。
“秦二爷，我知道你厉害，可这儿是警局总署，麻烦你对我这个刑侦队长有点基本的尊重。”
在他面前说什么谁来动手的话题，是他这个刑侦队长站得不够高吗？
秦玦面色不改，“所以你以为我为什么带她过来，让她一个人在里面坐着被人审问？”
如果这不算对他们的尊重，秦玦认为他现在就可以直接带走苏娆了。
天知道他看着她独自坐在里面被审问是什么样的心情？
哪怕知道她能应对，他也如同被人捏住了一颗心，闷胀得恨不得现在就揍江源几拳出出气才好。
江源说不过秦玦，点头敷衍，“好好好，尊重尊重，我们秦二爷说了算。”
他转而说正事，“还是说说这案子吧，如果不是她杀的人，那你认为会是什么人杀的？”
他这话问完，就敏锐的察觉到，本来温度偏低的审讯室里温度更是直线下降，瞬间降至零度。
江源眉心微动，于他而言，还真是很难得见秦玦这样沉冷酷寒的模样。
他皱眉，然后便听到秦玦冷冰冰的声音，“是人，也就好办了。”
江源，“？”
他扯了扯嘴角，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
一段时间不见，秦二爷真是越发深奥得让人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