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她，本就是恨
苏娆忽然有些烦躁，早知道她就不跳雪山，这样就不会从幻境中出来，或许还能接着看下去。
又想着，现在还能不能把媚叫出来，让她再入一次幻境。
这想法冒出来，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还有人这么求着要入幻境的吗？
何况，她和媚，算得上是敌人。
苏娆一张脸快皱成了苦瓜，灵情绪显然也不太好，迟疑几瞬又道：“我又问过黑白无常，也求着他们帮忙查了媚的来历。”
这话一出，苏娆忙回了神，“然后呢？”
灵道：“那五千年间，白无常经常去忘川河看你，跟你聊天，倒是知道的多一些，他说……”
说到这儿它又停下，苏娆不由皱眉，“他说什么呀？”
灵叹气，“他说媚应该不是全人，而是在五千年前，你身死之时魂魄碎裂，其中那抹恨意熔铸而成的新的灵魂。只她不过一抹残魂，所以只能用邪道修炼，杀生无数。”
苏娆闻言愣住。
说实话，她之前已经猜到媚同她就是一个人。
却也没想到，媚竟然是由恨意所化的。
不过想到宫灵跳崖时那爱恨难分的模样，又好像可以理解。
恨意难消，直至最后生出了新的灵魂。
所以也是因此，她剩下的魂魄没了恨，只剩下爱。
才甘心在忘川中五千年，只为换一个和他再续前缘的机会。
是这样吗？
这般，苏娆倒也理解了媚之前说的那些话，更理解了她抱着的那些怨恨。
因她本就是恨。
她思考时，灵感慨一句，“这或许也是我之前看到的你杀孽过重的原因吧。”
不管怎样，媚也是由苏娆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