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替前世的自己还给她的。
打她心思歹毒,害她一生。
宋宜敏被她落了一巴掌后,脑子一下子蒙住了,手贴着自己被打过的脸,怔怔的看着宋星暖:“大暖,你打我干什么。”
“我有说我去了莽山,撞见李疯子吗,我什么时候说李疯子对我做了什么,我不过就是去寨溪采灵芝的时候摔了一跤,跌到了山窝里,这跟李疯子有什么关系,我要是不打醒你,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大堂姐你巴不得我被人糟蹋身子,才会当着这么多叔伯婶婆的面公布这种丑事。”
谁家里出了这样的丑事会拿出来说,何况,就算真的发生这种事情,在这个九十年代,还存在着保守与传统风气的农村里,也断然不会当着大众的面前嚷嚷出来,除非,那个人根本不把宋星暖当作家人看。
这事说出来,宋星暖还要不要再嫁人了。
就算她不嫁叶霆,那日后她再想寻下家,恐怕难!
宋星暖回头,看向那住在村东头的三十出头的张姨:“昨天上山捡柴火的时候,在路上遇见张姨,张姨说寨溪有灵芝,我寻思着爷奶身体不好,便在午饭后一早出门寻灵芝,结果摔在了山坑里,也不知是哪个缺德的东西,在那里挖了一个陷阱,把我刮的一身是伤,若不是有好心人路过拉我一把,送我去医院,我现在还上不来,怎么我一回到家里,大堂姐就给我泼了这么一大桶墨水,是想要黑死我不成。”
宋宜敏浑身一震,一脸惊愕。
什么时候宋星暖变得如此伶牙俐齿。
还没等宋宜敏开口,张姨便点头说:“是,昨天我的确去了寨溪,回来的时候碰到了大暖,对了,刚才回村的时候,看到有辆车从村口开出去,大暖,这救你的人是个军人吧,我看那开的车跟你对象开的那辆车像极了。”
“是,就是那位军人伯伯。”宋星暖重重点头,然后又无奈的摇头说:“可惜灵芝太高,我没采到一株,倒是没想到回到家后,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竟然被人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