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试图甩掉寒凉,但是无奈车技有限,不管自己怎么轰油门,寒凉都能够追上来。
战景肆努力的回想着自己和寒凉之间是否发生过什么纠葛,结果依旧是一片空白。
他跟着师父修炼的时候,从来没有和寒凉多说过话,别提纠葛了,要不是因为师父的原因,他根本都不会和这样的人说话。
“徐达往城外走。”
姜蔚蓝指挥着徐达,这条路她非常熟悉,自己的那些手下又不能够天天在城里跟着,给手下安排的地方也就在这附近。
“少夫人这是要去哪里?那个疯女人已经要追上来了!”
徐达急得满头大汗,他还不想死在这里,自己还没有结婚没有生子,就连喜欢的人都没有找到,就这样英年早逝真是太可惜了吧。
姜蔚蓝挤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指着路,战景肆也没有闲着, 他立刻安排了人来接应。
车停下的时候,面前已经有一群人挡住了路。
“这下怎么办?”
徐达慌了,他就算是硬冲过去也不行啊。
“下车,都是自己人。”
“老大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怎么这么着急?”
王猛很少见到姜蔚蓝这幅模样,心中还有些不解。
“准备战斗。”
一声令下,手下们各个蓄势待发。
寒凉的车也停了下来,她轻笑一声,下了车冲着战景肆喊道:“战四少可要想清楚了,这是你自己选的路。”
战景肆眉头紧皱,“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其实很简单,只要四少答应跟我走,之后的事情你就会明白了,可是你还是犹豫了,选择了这个女人,你真的以为她能够帮你解‘寒毒’,就能够帮你一辈子吗?”
“你果然是‘隐’的人!”
战景肆拳头微微收紧,他早就应该发现“隐”和自己身边有关系。
“没有错,我自出生起就在‘隐’里,这一点蒙师父是打算告诉你的,只可惜他过世后,你就再也没有回去过师门了。”
寒凉带着些许埋怨,她是蒙尘看着长大的,蒙尘寿终正寝的时候留下了一封遗书,这封遗书就在战景肆的手中,她原本以为关门弟子多多少少会蒙尘多些感情,可是一年过去,两年过去,她在师门都没有见到战景肆的身影。
她不甘心,怎么会有这么忘恩负义的人!
“回师门?寒凉你在想什么?师父当时去世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要远离世俗的喧嚣,师门被封是师父他老人家的遗愿。”
“不可能!蒙师父是不可能说出这种话的!”
寒凉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她作为“隐”的头目,被培养起来怎么可能是用来远离世俗喧嚣呢?
蒙尘一定也不是这样想的,他一定还有自己的雄心抱负!
“师父过世的时候你并没有在,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这样想的呢?”
战景肆并不想和寒凉闹的太难看,毕竟寒凉是师父一手培养起来的,说起来他们二人相处的时间要比他和师父在一起的时间更久。
姜蔚蓝冲着手下使了个眼色,寒凉已经被包围在了中间。
“呵,你以为这样就能够拦住我了吗?”
寒凉拍了拍手,只见暗处已经多了些黑衣人。
“今天我就要和战景肆做个了断,你老老实实的将师门转给我不就行了吗?我去将师门发扬光大,你继续当你的战四少,互不干扰,岂不是美哉?”
寒凉看向战景肆的目光多了几分热烈,她缓缓靠近战景肆,伸手就朝着他的腰间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