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双颊爬上两篇红晕。
我捂住了脸,不好意思地埋进了他的胸膛。
我怎么会不喜欢这张脸,我只是没想到,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的人生会有这么大的改变。
原以为失去了一切,但却在一觉醒来,重获新生。
何韵抱着我,轻声道:“那你先,愿意嫁给我了吗?”
脸颊仿佛要烧起来,胸口的那个器官似乎要早饭,不要命似的跳动起来。
我猛地推开他,抓起珀西就跑。
“菲雅,我们去哪呀?你别拽我,哎,奶奶给我买的新衣服……”
珀西被我拽着往外跑,我头也不回地阻止他的抱怨,
“陪我去海边,我要捡贝壳!”
我飞快回头看了眼爸妈,心道:真是糊涂,明明还少两颗爱心啊……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珀西被我拉着在海滩边找了一整天,近乎崩溃。
好在最好终于找到了两只很小的爱心,我琢磨着一只可以做成父亲的袖口,另一个可以做成母亲的胸针。
轻轻抚摸着手里的贝壳,笑地很是满足。
回到家,却发现整间屋子变成了大红色,房子外面拉满了红色的帷幔和拉花,珀西发出震惊的叫喊,兴奋地满院子乱窜。
脑海中倏然窜出四个字——十里红妆。
一进门,一件中式婚服挂在模特衣架上,正静静立在客厅中央。灯光垂直落下,婚服上镶嵌的珠翠折射出熠熠华光。
我忽然感到眼眶一红。
“不可以哭哦,眼睛还没恢复!”何韵坏笑着走过来,轻轻给了我一个拥抱。
“谁要哭,我才不哭。”死鸭子嘴硬是我的绝活儿,我才不会让他再看到我出糗的样子!
他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发,将我领进屋里,我看见了很多结婚的聘礼和嫁妆,明明是在国外,为什么要用中国的那一套……
脑海中倏然跳出自己稚壹扌合家獨βγ嫩的嗓音——
“哥,以后我结婚,一定要让新郎给我掀盖头!”
那时候年仅十岁的何韵忽然红着脸说了声:“好!”
一语成箴……
原来,我和何韵的缘分,是从一开始就定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