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不要回来了,你为什么就是不听朕的话。”
江稹的声音比小时候挨骂时还要委屈,我抬手摸索着,在衣下环住了他后背,轻轻的拍着,抚摸着。
“对不起,江稹,我错了。我该听你的话,再也不回来的。”
江稹的头埋在我肩上,很响地抽了抽鼻子。过了许久,他才红着脸抬头,对我说,他真的不是想轻薄我,但他带我回到佛堂后,哪儿都找不到春秋夏冬四个丫头。他堂堂一介天子,也不会生火,眼看我身上越来越冷,情急之下只能想了这个办法,用他自己的身体来给我取暖。
一席话说完,他从耳廓边,到额头顶,到脖颈,甚至锁骨都泛红了,像只煮熟的虾子,看得我忍不住笑起来。
江稹见我笑话她,又把他那张俊脸贴了过来,咬着我的耳垂说道:
“文清涧,你再笑一个试试,信不信朕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
说完,他的手一路缓缓下滑,越过了肩胛,越过了腰窝。
“江稹,住手,不要……”
“不要?你说不要就不要?”
“……不要抓我的痒痒肉!”
20.
江稹是幼稚鬼吗?
越阻止他,他越执着于抓我怕痒的侧腰,来来回回好几次,我又不敢笑出声,忍得快要背过气去了。
江稹看到我整个人都憋红了,这才慢悠悠地将我重新抱回了他怀里,心满意足地问我:
“暖和了吗?”
听他这么问我,我才反应过来,想来是刚刚闹得太厉害,等回过神来,才发现全身都已经缓过来了,连手脚都暖了。
我贴在他怀里蹭了蹭,说已经无大碍了。江稹看着我撒娇,一脸无奈的摇头。
“刚刚小命都差点没了,现在这幅得意样,尾巴都要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