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错屋子被人发现了?”玄悯取下挂在屏风上的外袍披上,余光瞥了眼脚步声嘈杂的门口。
沈羿宁被他这话哽了一下,翻身坐起:“什么进错屋子?我还没进去呢!”
玄悯:“那就是想进去了?”
沈羿宁:“……你会不会好好聊天?”
玄悯:“你想我怎么聊?”
“怎么说至少关心一下吧?”沈羿宁揉了揉酸痛的指尖:“方才本座差点就从二楼掉下去了。”
玄悯看着他不说话。
但沈羿宁读懂了他的眼神——你自己作的。
“好好好,算了算了,我不要你的安慰了,咱们来聊一聊正事儿。”沈羿宁坐到玄悯边上,离他近了点,按住他的手臂:“别动!这样方便说话。”
玄悯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把手抽回,看向他:“说什么。”
沈羿宁指了指门口:“外面那些人好像也要找弑神珠,我刚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她们也去上月宗。”
玄悯:“所以你刚才在偷听?”
“……”沈羿宁捏紧拳头又松开:“哥哥这不是重点好吗?她们要和你抢夺弑神珠,这才是重点!”
“是又如何。”玄悯淡淡说完,起身走向床榻,看样子要休息了。
沈羿宁跟在他身后,一副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样子:“这都是你的竞争对手,你不担心她们先拿到弑神珠?你不想去幻海秘境了?”
玄悯长臂一伸,拦住了沈羿宁跟着上榻的动作:“你自己找地方睡。”
这房间简陋得可怜,能睡人的地方除了这张床榻外,就只有地板了。
沈羿宁扯了扯玄悯的外袍:“你不会想让我睡地板吧?”
玄悯:“未尝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