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觉得哪不对劲,原来是这张画。
画风极其诡异,强烈的阴间既视感。
看久了确实让人感觉不舒服。
沈羿宁把那画摘了下来,卷起来放到桌上。
房间里挂这东西太不吉利了,晚上睡觉都能吓醒。
那面墙一下子就空了,看上去也顺眼了很多。
沈羿宁拍拍手,才开始坐下来慢慢捋这些天发生的事。
玄悯还是要杀的,但不是现在。
另外,上月宗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很有可能与幻海秘境有关。
眼下虽然知道弑神珠就在上月宗内,可想要拿到也绝非易事,且不说还有一个曼音阁要对付,单把掌门萧风渡拎出来也是个实打实的狠角色。
总而言之,都是麻烦。
这个系统也跟死了一样好几天都没动静。
除此之外还要吐槽吐槽这本原著,书里完全没写上月宗发生了什么事,两百万字的小说关于这部分只提过一嘴!导致沈羿宁现在走剧情就像开盲盒似的,完全预料不到接下来的发展。
三个字,靠自己。
气得沈羿宁想手撕作者。
挖了这么多坑,到头来还得让他这个穿书者填。
……
谢末流几乎把店里所有的菜都点了一遍,身为资深吃货的沈羿宁都惊了。
“这么多,吃得完吗?”
玄悯坐到了靠窗边,已经开始动筷子了。
谢末流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我不知道大家的口味如何,就都点了一些。”
“没事,我就那么随口一说。”沈羿宁把他按到位置上坐下,对这桌菜十分满意,边盛汤边夸他道:“年轻人有前途,点的都是我喜欢吃的。”
谢末流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说完又看向玄悯,怯声问:“剑尊觉得如何?”
玄悯难得夸赞道:“很好。”
吃到一半,沈羿宁忽然想起什么,咽下嘴里的红烧肉,出声问道:“你们房间里有没有挂着画?”
谢末流夹菜的手顿了顿,似乎在回忆,摇了摇头道:“并无。”
“你的也没有?”沈羿宁目光落在玄悯身上。
玄悯:“没有。”
“嘶……”沈羿宁想起那副画就起鸡皮疙瘩:“太诡异了。”
“怎么了?”玄悯看着他:“你房间有画?”
沈羿宁很认真地点头道:“一副画风十分诡异的女人出嫁图。”
他把画中的一些细节说完,桌旁的两人均皱起了眉。
谢末流:“这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小时候听师尊提过,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玄悯:“上月宗第二代掌门萧翊涵。”
经他这一提醒谢末流立刻记起来了,道:“传闻二代掌门不是自愿退位的,而是突然失踪,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上月宗乱成一锅粥,没办法才把萧风渡扶上掌门之位,让他主持大局。”
“除此之外,当年还发生了一件震惊整个修仙界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