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客气了。”萧风渡撑着床坐了起来,道:“只是不小心血放多了。剑尊呢?”
沈羿宁指了指房门外,道:“去楼下吃饭了。”
萧风渡点点头,又听见沈羿宁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小孩儿就是玄悯?”
“什么?”萧风渡一脸懵逼的看向他:“小孩儿?在下并不知道什么小孩儿。”
沈羿宁把在画里遇到的事简单和他说了一遍,桃花眸半眯,接着问:“那你是怎么知道玄悯一定会出现的?”
“也许是作画之人设下的法术?”萧风渡眉头皱起:“我并不能确定剑尊一定会现身,这只是在下的直觉。”
沈羿宁:“……”
合着搞了半天这是场赌注?还误打误撞赌赢了。
玄悯粗暴的时候粗暴,贴心的时候也很贴心,自己吃饱了还不忘打包一些补血的饭菜回房间给萧风渡这个伤员。
萧风渡端着一碗猪肝粥吃得正香,玄悯坐在一旁,突然开口问道:“金平镇走尸一事可与你们上月宗有关?”
萧风渡一口粥差点没喷出来,好在他从小家教良好,缓了缓把粥咽下肚,满脸无辜。
“什么走尸?在下未曾见过。剑尊何出此言?”
就在沈羿宁以为玄悯要继续追问下去时他话锋一转,摇了摇头:“没什么。”
沈羿宁:?
这就不问了?
山洞里的炼丹炉和积尸地玄悯一字未提,应该是有自己的想法,沈羿宁虽然想快点知道真相,但也算配合的没有暴露这些。
反倒是萧风渡在听到走尸两个字时脸上的神色微微有些变化,很快又恢复了迷茫无辜的样子。
“剑尊的意思是金平镇出有走尸出现?”
玄悯拿着块锦帕正低头慢条斯理的擦试问月,闻言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谎都面无表情地:“没有,我只是听说。”
沈羿宁在旁边听得一个脑袋两个大,求知欲都快溢出眼眶了,恨不得把斩仙架到萧风渡脖子上逼他说出事情的真相。
进入飞雪城这么久,弑神珠没看到,麻烦倒是一波接一波源源不断的找来。
隔天一早,几天没见谢末流瘦了一大圈,那小脸儿都快脱相了,挂着俩黑眼圈,看着楚楚可怜。
“前辈!这些天你们去哪了?”谢末流不敢去抓玄悯,转而抱住沈羿宁的手臂,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流。
“乖孩子别哭。”沈羿宁在玄悯的眼神警告下揉了揉谢末流的发顶,自己带入了慈父这个人设。
玄悯看不下去了,出声打断了沈羿宁准备继续进行下去的慈父环节:“常渊。”
“嗯?”沈羿宁看向他:“怎么啦?”
玄悯:“过来。”
沈羿宁不明所以,但还是过去了。
“什么事?”
玄悯把沈羿宁按在靠墙的位置上,自己坐在外面,断绝了他没发散完的父爱,淡淡道:“吃饭。”
吃饱喝足,三人准备回楼上休息,经过柜台时沈羿宁突然放慢了脚步,转头一看,两个蒙着面纱的女子正在订房。
这打扮着实有些眼神。
盯了半天沈羿宁才认出了其中一个,这不就是他在金平镇客栈里见过的那个女人么?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回过头,双方视线撞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