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龙停下手中动作，眉头紧皱，额间几根青筋突兀着：“本尊以为你就算脑子里没东西，眼睛也该是没有瞎的。”
“你在给我……穿衣服？？？？？”
“？？？！”他在给他穿衣服？？
苍龙冷冷看了他一眼，再未答话。
“你……不做别的了？”
“就这样？？”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字未说完，白奉眼睛下瞄，往苍龙下腹处望去。
没病啊。
这……这给他穿衣服是几个意思。
心下一急，按住苍龙整理他前襟的手：“你…不难受？”
苍龙看着他，眉头挑了挑。
气血涌上心头：“我……我衣服都脱了，你？？？”
“本尊如何？”
“这不是如何不如何的问题。”
“？”
白奉重重喘了两口气：“我衣服……我都那样了，你自己也……你现在给我穿衣服……是你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
“？”
空气滞凝了半晌。
白奉看着眸泛异色的苍龙，迟疑着开口：“……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懂。”
其实白奉对那种事也不甚了解，只是看过的颜色话本比较多，加之一般的颜色话本里面都会配上一些图画，虽然男子之间与男女之间是不同的，但就是随便猜猜也是能猜到一些由委的。
而且身为男子，这……这不是本能的就该懂的事吗？
怎么苍龙……
他不信。
看着静静站立，面色复杂的苍龙，白奉脸色比他还复杂：“你…你告诉我你多大了。”
苍龙默了默，他感觉到白奉看他的眼神……让他觉得，他好像在某方面被人瞧不起了，可又说不出是哪方面，眉头皱的更紧，说出了一个数字。
“？？？”白奉见鬼似的看他：“你活了这么久，就没有经历过什么……有的没的，或者见过听过？一次都没有？”
“？”
“就是……比亲吻更亲密些的事……”
苍龙脸色难得的青了些许，想到了什么：“龙角。”
“什么龙角？？”
“被你咬过。”
“就这？！？这个不算，就……就没别的了，你当真，一点不懂？”
狭长眸子里闪过深深戾气，声音阴冷了些许：“龙角于龙族来说，只有最亲密之人方可触碰，这还不够？”
白奉张了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不知过了多久，竟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