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物耽于情/欲,哪怕雌伏于人,也能从中体会到乐趣。”
一想起那些令人羞耻到脸红耳赤的画面,以及那些令他羞于启齿的混账话,他便恨不得将当初的自己一脚踹醒。
他从前总以为这样便可得长祭青睐,可后来回想之时,又觉得那样只会让那人觉得他自甘下贱,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的被羞辱践踏。
可……昨夜看到的那些画面,似乎,和他想的那些又有些不一样。
那天早上,他从昏迷中清醒,一身酸痛难忍,头更是像要炸开似得疼。
他记得他在床上躺了许久,一身粘腻异常,模模糊糊间又要昏死了过去,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看见了一个侍者端着一碗药朝他走了过来。
他实在是太难受了,连睁眼都费劲,根本看不清那人面容,只能瘫软着任人摆弄。
可不知为何,那侍者一点也不像侍者,十分笨拙,喂他药的时候连晾凉都不会,只一勺一勺的往他嘴里灌,等他被烫的呜咽起来,才惊觉那些药是滚烫的。
他的舌头瞬间被烫麻,侍者一惊,手一抖,满满一碗的汤药便溢出了大半,倒在了螣蛇盖着的那张薄被上。
顿时,药香四溢。
见状,侍者连忙伸出手去擦,可端着药的那只手又一个不稳,滚烫的药汁溅到了螣蛇脸上。
“……”
螣蛇疼的眼泪都漫延了出来,依稀听到了倒抽凉气得声音,下一秒,便有人用衣袖擦拭起了他的脸。
只是那衣料不知为何繁复异常,光那一截布料上便绣满了花纹,一下一下搓在螣蛇脸上,脸都给他搓红了,偏偏那人下手又没个轻重,螣蛇只觉脸上比方才被烫时还疼。
张开嘴,半晌,才艰难的开口:“出去……”
侍者一顿,像是没想到他会如此,有些不可置信的掐住了他的下巴:“?!”
饶是螣蛇平时里脾气极好也被这没轻没重的侍者惹怒了,加之被长祭弄的如此惨烈,便沉下声来:“滚……”
许久,不见那人回应,掐在下巴上的那只手也缩了回去。
螣蛇以为那人已经走了,正欲翻个身继续睡,不想下一瞬嘴巴又被人撬开了。
已经凉了的汤药被人一勺一勺的喂进了他的嘴里。
起先他是不情愿的,可他的挣扎轻易就被人化解了,那人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令螣蛇尽数将涩苦的药汁饮下,边喂着边冷声开口:“不知好歹。”
可他刚刚说完,螣蛇便沉沉睡了过去。
等螣蛇再次恢复些许神智时,身上的衣衫已被人剥开了大半,有人正在一点点的擦拭残留在他腹上的痕迹,动作并不怎么细致。
螣蛇头昏欲裂,还是睁不开眼。
那人力道不轻,像是从未做过那些事情一般,明明是用上等的丝绸擦拭,可还是将他腹部的皮肤刮的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