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该被人如此对待。
螣蛇绝望的张开了嘴,眼泪无声垂下,神情绝望到了极致,浑身难受的要命便罢了,还…还被人如此……
偏偏他连看清那人的模样都做不到。
这时,那个难以言齿的地方在侍者的注视下……
侍者眼睛一亮,神情竟有些……得意?可不一会儿,他就后悔了,还有些说不出的气恼。
就不应该来帮螣蛇清理,害得他现在如此……可螣蛇现在这副模样,无论如何也是用不得了。
起码还得等上个几日。
他根本没尽兴。
妖物就是脆弱。
看着终于忍不住开始失声痛哭的螣蛇,他皱了皱眉:“哭什么?”
要死不活的。
又不会再碰你了。
螣蛇没听到他说什么,脑子里像有一团滚烫的浆糊,将他整个人搅成一锅乱粥。
头疼。
身上疼。
哪儿都疼。
他放弃了挣扎,在那人的注视中,意识恍惚到了极致,竟然开始了低声乞求:“不要……求求你……别……别…碰那……”
看着他眼角的泪痕,长祭忘了之前被他呵斥的不爽,难得的柔了声线:“不碰你…你自己弄干净?”
“不要你…要别人……”来帮我清理……
老两口(三)
长祭愣了几秒,才缓过神来发现螣蛇说了什么。
“要别人?!”
“你还有别人??”一把将榻中的人拽起,他的眼底是不可抑制的暴怒。
螣蛇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看清了一团模糊的人影,那人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声音莫名有些颤抖:“是谁……是谁!!”
螣蛇张了张嘴,什么谁是谁…他在说什么……喉咙被掐的很疼,嘶哑着开口:“你不会…换旁人……”艰难说完,再也撑不住,眼前一黑,又昏死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身上已经被人清理干净,衣服也换成了清爽的。
他躺了几天,不见任何人来过,后来才知道是长祭将平日里照顾他的侍者悉数调离了。
长祭也不知为何,半月未现身。
那段时日里,长祭心情极差,螣蛇根本不敢轻易招惹他,至于那日遇见的笨拙侍者,他向人打探过一下,却一点头绪都没有,无朽殿中已经有千年未来过新人了,并且他打听人的事情不知为何被长祭听了去,长祭大发雷霆,自那以后,他便提也未曾跟长祭提过那件事,只自己默默烂到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