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他将众人遣散,准备亲力亲为的照顾螣蛇一番。
后来,螣蛇说要旁人的时候,他真的气到半点理智也无,掐着螣蛇的脖子准备问出那人是谁后再将其杀掉,可螣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又昏了过去。
他又气又急,却毫无办法。
只能用锦帕一点点将螣蛇身上清理干净,悉心换上干爽的衣服后又红着眼趴在人床头守了大半天,掐着指头算螣蛇醒来的时候,在其清醒的前一刻钟,离开了。
他气恼极了,神经高度紧绷着。
脑中全是螣蛇说要别人的画面。
是谁…到底是谁……
若是被他寻出来,他定要杀了那人。
他想去向螣蛇询问清楚,可那么做又显得他很关心螣蛇似得。
思及此,他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他与螣蛇不过是皮肉关系,螣蛇于他来说不过是一具还算漂亮的身体,等哪天他厌弃了,便将其丢掉。
一个妖物,怎配得上神明?
只是螣蛇单方面觊觎他罢了。
他这么安慰着自己,脑中却忍不住将那天的事情一一回忆,连半点细枝末节都不肯放过,一点一点,在脑中重演了无数遍。
他有些委屈,还有些旁的说不出的情绪。
独自跑到酒窖里,借酒消愁愁更并不是无道理。
他嗜酒,不周山脚下被他掏出了一个巨大的石洞,用来存放他从四处搜刮而来的佳酿烈酒。
螣蛇躺了三日,他也醉了三日。
意识混沌间,他想,他再也不要理螣蛇了。
没了他,他一样可以过。
反正他都一个过那么久了,没了螣蛇也不是不可以。
任他去寻他的旁人,他一点也不在乎。
一点儿也不。
呷下最后一口烧刀子,他又酩酊大醉了一场。
梦里的场景是他挥之不去的渊薮。
还是那日,螣蛇说要别人……
可这会,他又看到了些许不同,一点点将螣蛇说过的话串联,他发现……
螣蛇似乎……
还说了句“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