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个人在屋里打了起来。
郑宇遇见花子琛可能会碰撞出火花,但是许可遇见赵琰霖,绝对是火气,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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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琰霖连夜陪着花子琛往曼城赶,同行的还有季池。在路上,赵琰霖讲了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花子琛在心里有了了解。
“季池哥,我爸呢?”他双眸闪动,睫毛颤了颤。
“你爸落下的位置也是事先安排好的,是我救的没错,但是他一直没醒,子昂已经送他到了疗养院,有专人伺候。”季池说。
赵琰霖吁气:“我只想知道花夫人究竟有多大的实力,连花董事长都敢对付。”
“这个世界可怕的不是实力,而是信任。害你最深的往往是你觉得最不可能的人,所以你不会提防,就中了圈套。况且那个女人,已经积攒了十多年的实力。”花子琛说着笑了下,“真是。”
他头脑清晰,态度冷静。
赵琰霖在他身上根本看不出来柔弱感,他一直以为小少爷得了抑郁症,一定是一个受不了打击,哭啼啼的小孩。
他们赶在了日出前到达了曼城。花子琛去了酒店梳洗,还让赵琰霖为他准备一套红色西装。
窗外的太阳躲在阴云中,曼城阴天了。
花子琛的墓碑是在花董事长旁边,所以葬礼在牧场。在诺大的牧场里,站着一排又一排的人,清一色的黑衣服。
花西岳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眼圈越来越红,最后眼角湿润了。
在他后面是赵家的人,一个个脸色惨白,尤其是赵夫人,哭得眼睛都肿了,还在不断地掉眼泪。
“厉子昂,你什么意思?凭什么把我们父子开除?现在集团里的花家人都被你搞出去了,你可以高枕无忧了。”花西岳的父亲突然出声。
厉子昂知道花子琛活着,并没有太伤感:“花伯父,你觉得这个场合适合说这些吗?”
“你少给我扯这套,我想找别的时间说,可你见我吗,我见得到你吗?”花父怒了。
“爸,你能不能不在这说,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小琛,你满脑袋都是钱钱钱,还有心吗!”花西岳吼完就掉了眼泪。
赵以廷看看他,皱了皱眉。
“要我说,小琛和大哥就是厉子昂弄死的,怎么那么巧飞机坠毁了。”花父说。
众人看向厉子昂。厉子昂面不改色,笔直地站在那:“我没做。”
“有问题,这里面就是有问题!”花父喊。
赵董事长暗自打定主意,回去一定彻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