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洋洋低头看了眼碗，又抬头看了眼秦文昊克制的表情，拿起筷子。
……
饭后，秦文昊把严教授和两个醉的不省人事的男生送上了出租车，只留下了宋苗苗一个人。
山洋洋跟在他身后，问：“你要把她带回家么？”
“没有。”秦文昊掐着宋苗苗的的腋下，问：“你住哪？”
宋苗苗微微睁开眼，嘟嘟囔囔说：“唔嗯略#%…………@%……@”
“好。”秦文昊掏出车钥匙，夹着宋苗苗走到电梯里，下到地下停车场。
山洋洋一直跟在他身后，秦文昊拖着宋苗苗找到车位，把宋苗苗塞进去，回头问山洋洋：“你跟着我干什么？”
“你为什么单独把她送回去，你喜欢她？”山洋洋问。
“她一女孩子。”秦文昊道：“出了意外你负责啊。”
“人家也是女孩子呀。”山洋洋捏着嗓子说。
秦文昊皱起脸，骂道：“你有病吧。”
“没有，我刚做的检查，很安全。”山洋洋撸起袖子，道：“就是最近得了湿疹，尖锐的。”
“……”秦文昊吓得一惊，忙回头看向周围，见周围没人又看了眼车里的宋苗苗。
山洋洋问：“你怕别人知道你跟我睡过还是怕别人知道你性取向有问题。”
“我没问题。”秦文昊从来没见过这么粘人的东西，他指着山洋洋的鼻子，严厉警告：“你给我安分点啊。”
山洋洋撇了撇嘴，说：“你还没给我钱。”
秦文昊点了根烟，问：“什么钱？”|
“昨晚你睡我……唔。”
秦文昊一把捏住山洋洋的两腮，直把他的嘴捏得能吸进鼻孔里。
“唔！！！！！”山洋洋拍着秦文昊的手，唔唔叫唤。。
秦文昊威胁道：“别再提这事了。”
山洋洋闭了闭眼睛，表示答应。
秦文昊松开他，摸了摸口袋，没带现金，他道：“钱回头给你，别跟着我。”
山洋洋揉了揉脸，问：“你这么怕，那我是不是可以用这事威胁你让你给我大把大把的钱？”
“……”秦文昊抽了口烟，道：“你试试看。”
“宋苗苗！”山洋洋喊道。
宋苗苗听到声音，迷茫地睁开双眼。
山洋洋还想再喊，秦文昊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他整个人几乎是飞了出去栽倒在地上。
秦文昊骂了一句傻逼，把烟头仍在地上捻灭，钻进车里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