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摩托车
两人坐上桌，秦文昊一口饭都没吃上，秦庄又来了电话。
秦文昊叹了口气把手机放桌上开了免提，问：“咋了，爸。”
秦庄迟疑了片刻，说：“儿子，你帮爸劝劝你妈。”
秦文昊一边吃饭一边说：“我妈吓唬你的，她还能真放着那么多产业不要跟你离婚啊。”
“她说为了你也要跟我离婚。”秦庄叹了口气，道：“爸这些年确实怠慢了你，但爸也没虐待你吧……你觉得爸是不是对你不好？”
山洋洋抬头看着秦文昊。
秦文昊无奈道：“爸呀，咱能不能不要往事重提了，你对我很好，是个很称职的爸爸。”
秦庄道：“那爸问你个问题。”
秦文昊：“好，您问。”
秦庄问：“我跟你妈要是真离婚了，你跟你妈还是跟我？”
秦文昊：“……”
山洋洋：“……”
秦文昊道：“我把文纹带走，你们两的事你们自己算，行不行？”
秦庄：“……”
秦文昊：“放心，再怎么样你们两也不用担心养老问题，好不好？”
秦庄的声音有些哽咽，说：“嗯。”
秦文昊道：“那先让我吃饭好不好？”
“你先吃饭吧。”秦庄道。
秦文昊挂了电话，看了眼山洋洋，两人都是噗嗤一声。秦文昊道：“人越老越像小孩。”
山洋洋问：“你爸妈闹离婚啊？”
“闹着玩。”秦文昊道：“我妈嫁我爸的时候我爸不是怕她对大哥大姐不好么，所以让她先立遗嘱，事后把资产都给他两……”
“这我知道。”山洋洋道：“你妈现在反悔了么？”
“嗯。”
山洋洋道：“你爸肯定也很后悔。”
秦文昊问：“你怎么知道？”
山洋洋道：“大儿子吸毒，小儿子这么优秀。”
秦文昊抿嘴笑了笑，说：“就喜欢你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我说真的，你超级优秀。”山洋洋伸出十根指头，道：“帅、身材好、体力好、器大活好。”
秦文昊：“肤浅。”
“做事很认真、头脑聪明、理智……”
“说说缺点。”秦文昊道。
山洋洋想了想，说：“脾气不好……”说完山洋洋打量了眼秦文昊的脸色，见秦文昊微微点头，继续道：“情绪化、太在意别人的评价……”
“你不在意么？”秦文昊问。
山洋洋摇头，说：“我打个比方吼。”
“你打。”秦文昊道。
山洋洋拍了下秦文昊的手背，笑道：“比如说……严教授吧，严教授已经是业内有名的建筑教授了，那他会在意一个木匠对他的指责么，皇帝会在乎一个草民对他的污蔑么。”
秦文昊懂山洋洋的意思，对于站在高处的成功人士，任何草民的职责都只是汹汹狗吠。但秦文昊还没有做到成功，所以还没有办法做到忽视他人的评价。
“你也不要学我，反正我脸皮厚，不过脸皮厚活得久……”山洋洋顿了顿，突然唱道：“长得丑活得久~长得帅也老的快~~”
秦文昊问：“我可以在饭桌上操你么？”
山洋洋闭上嘴，放下筷子，双手合掌，说：“我吃饱了。”
秦文昊：“……”
“还愣着干什么呀？”山洋洋道：“我吃完了！”
……
小憩之后，秦文昊起来洗澡，刚洗完澡，秦庄又来了电话。
山洋洋光着腚抱着秦文昊的腰，在他身上来回磨蹭。
秦文昊举着电话，说：“我爸。”
山洋洋跑去拿毛巾，进卫生间。
秦文昊接了电话，问：“喂，爸，你两聊完啦？”
“嗯。”秦庄那边在抽烟，他吐出一口烟，道：“我问你个事。”
该来的总会来。秦文昊叹了口气，点上烟，道：“好。”
秦庄道：“你哥说……你谈了个对象。”
“不仅有对象，还有对虾。”秦文昊道。
“不要给我扯东扯西。”秦庄道：“你什么时候带你对象回家看看。”
秦庄不直说，秦文昊就打哈哈，就算秦庄直接问了，秦文昊也不会承认。他道：“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是么？”秦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