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洋洋：“……”
秦文昊给三人倒了杯茶，说：“您说的对，您晚上想吃什么？”
“吃什么都行。”王宝先生说。
秦文昊道：“我对象很会做饭，我跟你说过，他做的鱼一绝。”
王宝先生还有些不好意思，抬眼偷看了下山洋洋，说：“那就吃鱼吧。”
“那我们先去买菜。”秦文昊道。
“你坐下你坐下。”王宝先生说：“我让别人送过来。”
王宝先生回屋打电话，让人送东西过来。
山洋洋松了口气，道：“好紧张啊。”
秦文昊亲了亲山洋洋的脸，说：“放松点。”
“嗯。”山洋洋乖乖点头。
秦文昊道：“你怎么在我面前没这么乖呢？”
“乖你麻痹……”山洋洋小声道。
秦文昊：“……”
王宝先生打了个电话回来，就开始跟秦文昊说一些工程上的事。过来送食材的事王宝先生以前的一个学生，已经五十多岁了，带着厚重的眼镜，秦文昊估摸着，这就是王宝先生之前看中的两个学生中的一个。
这人姓刘，也是个大学教授。刘教授对秦文昊有些敌意，眼神一直在秦文昊和山洋洋中间游离，好像想说什么，但是碍于两人都在场，也不敢说。
到了点，山洋洋去厨房做饭，秦文昊跟两个老头聊天。
刘教授故意问秦文昊：“刚那是你同学么？”
“嗯。”秦文昊点头。
“精神小伙，哈哈。”刘教授道。
秦文昊笑了笑，晃了晃手机，说：“电话。”
电话是菜头来的，菜头已经瘦了八斤，他想跟秦文昊炫耀，但秦文昊一直忙，还总不回去，菜头就着急了，怕自己反弹回去。
秦文昊说山洋洋回来了，菜头又开始嚷嚷要见山洋洋，秦文昊说这边有事不能回去，菜头脾气上来了，非得见到山洋洋不可，问秦文昊在哪，要来找他。
秦文昊干脆挂了电话，走回屋里。
王宝先生看秦文昊脸色不好，问：“吵架了？”
“嗯。”秦文昊道：“一个朋友，跟洋洋关系好，非得见洋洋。”
“那让他过来啊。”王宝先生道。
刘教授立马慌了，他瞪大眼睛看着王宝先生。
这是王宝先生家，关系不到，他是从来不让别人进家的，刘教授也是跟了王宝先生三年才过来。刘教授看向秦文昊的目光里又多了一份警惕。
秦文昊过了二十多年察言观色的日子，他非常警觉，但他根本不图王宝先生家这些资产，他问心无愧，也不用跟王宝先生装孙子，他道：“他们有点吵哈而且有一个可能会污染您这房子里的空气。”
“怎么着。”王宝先生问：“不爱洗澡啊？”
“怎么说呢。”秦文昊道：“人形臭气弹吧。”
王宝先生呵呵一笑，道：“来吧，多放几个净化器就是了。”
刘教授：“……”
“那我叫他们来了哈。”秦文昊道：“到时候可别翻脸啊。”
王宝先生摆摆手。
刘教授跟王宝先生说话一直毕恭毕敬，秦文昊好像比他更亲似的。刘教授的眼角开始直抽搐，盯着秦文昊。
一个小时后，菜头和王东西找上了门。
菜头一副混混模样走进来，喊道：“哟！不错啊！文昊！”
秦文昊走出去，对菜头招了招手，道：“这边。”
菜头跑过来，把头探进来看了眼，问秦文昊：“这两老头谁啊？”
刘教授叹了口气，对王宝先生道：“真没素质。”
秦文昊道：“我爷爷和我爷爷的儿子。”
“啊？”菜头道：“你爸？不对啊，你大伯？”
“不是，说来话长。”秦文昊道：“我爷爷，做阿房宫的主修。”
“哦~~~”菜头恍然大悟，夸张地鞠了一躬，喊道：“爷爷好！”
王东西很有眼力劲，进来先喊了声两声爷爷。
菜头自来熟，脱了鞋进来就跟自己家一样瘫了下去，说：“这家舒坦啊。”
王宝先生呵呵一笑，道：“你多少斤了。”
“哎呀，爷爷！”菜头挪到王宝先生旁边，跟自家爷爷似的，拿起王宝先生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让王宝先生感受一下自己跟波浪一样涌动的肚皮。
菜头跟王宝先生聊开了，秦文昊终于可以脱身去找山洋洋。
山洋洋在厨房忙得不可开胶，秦文昊走过去在身后抱住山洋洋，道：“菜头来了。”
“啊？”山洋洋问：“爷爷让他过来啊？”
“嗯。”秦文昊道：“辛苦了。”
“不辛苦。”山洋洋道：“回头多吃吃我的苞米。”
秦文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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